。”
银惜恭恭敬敬地跪在下面。
“姜贵人,哀家听说,在行宫,你是一枝独秀啊。”太后没叫她起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悠悠开口:“魅惑皇帝,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名?”
“妾身没有。”
“没有?呵,你当哀家是傻子吗?你既然敢做出这种事来,还敢在哀家面前撒谎,日后是不是就要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太后把手中茶杯重重放回桌上,“嗵”地一声,似是敲在银惜的心头。
“妾身不敢,太后娘娘是皇上的母亲,便是妾身的母亲,妾身自然敬重娘娘,至死不渝。”
“母亲?你一个下贱的婢子,也敢称哀家为母亲?”太后冷笑,对她的厌恶明晃晃地摆到了台面上。
银惜没有慌乱,她不卑不亢地说道:“太后娘娘母仪天下,天下之人,都该奉娘娘为母亲。”
“巧言令色。”太后的表情并没有变化,她嫌恶道:“传哀家懿旨,姜贵人迷惑皇帝,欺瞒太后,实则德不配位,降为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