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朕一声,朕会替你做好。”
祁栩摩挲着她的手,语气平淡,却隐约可见宠溺的意味。
“……我自己可以。”银惜扭过了头,不再去看他。
这次她本就是存了试探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他不仅不怪罪,还愿意帮她善后。
“你想自己去做,朕也没有意见,只是你要再心狠些,别留下什么把柄,还要朕给你善后,这样实在不像是朕的女人了。”
“皇上的女人要是什么样的?像……婉妃娘娘那样吗?”她转回来,挑眉问道。
“朕怎么闻到酸味儿了?”祁栩无奈地将她扯入怀中,“你与她们都是不同的。”
除了她,还有谁敢做这许多事。
她是可以在他心上盛放的芙蓉花,纵使风雨摧残,亦自巍然不动。
他无意去修剪这一树芙蓉,任由她生根发芽,肆意绽放,或许终有一日,他心中会开满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