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说话间,银惜已又落了两针,“松和鹤都是长寿之物,妾希望皇上穿上它之后,也能一样长寿。”
“那你该给自己也做一件,只朕一个人的长寿,没有你,有什么意思。”
说罢,祁栩提了提衣服下摆,在她身边坐下。
“皇上惯会甜言蜜语。”银惜笑笑:“您只说穿还是不穿就得了。”
他毫不犹豫回道:“穿,惜儿做的,朕自然要日日都穿。”
“皇上想怎么穿都行。”银惜微微侧头看向他,语气里含了些警告的意味,“只一样,不许穿着它去宠幸别的嫔妃,若是让嫔妾知道了,定抢回来撕碎了它。”
明明是大不敬的话,可祁栩却生不起一点气来,只笑着看她:“你这话若被那帮老头子听见了,定要弹劾你恃宠生娇,不敬圣上了。”
“除了耍嘴皮子,他们也不会什么了。”银惜“嘁”了一声,对某些道貌盎然的大臣倒是满心的鄙夷。
祁栩大笑几声,揽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