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他低头吻住银惜,不让她再乱说。
她还是别说话了。
两刻钟后,他叫了水,认命般地把自己和迷迷糊糊的银惜清理干净。
这些本来该是嫔妃和宫人做的事,如今倒是都堆在他身上了。
再次屏退了宫人之后,祁栩揽着她在床上躺下。
夜深了,他确实也累了,该睡觉了。
银惜此时也清醒了过来,她搂紧了他的腰,长出一口气,神情满足,语气放松:“好舒服……”
祁栩轻笑一声,伸手捻着她的发丝。
那是因为比起自己的欲望,他更注重她的感受。
银惜眯着眼看了看他的手,语气里含了试探:“皇上这双手可以拿剑,也可以拿笔,怎么能用来做这种事呢,您还无师自通……”
“那是因为朕足够熟悉你。”他低声道,语气缱绻:“这双手……既然能提剑斩杀乱臣贼子,亦能执笔定夺天下纷争,又何妨再带给心爱之人一丝欢愉。”
银惜怔了怔,伸手去握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指节分明,皮肤白皙,手指纤细修长,只在指骨与虎口处有一层薄茧,是长期握笔与兵刃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