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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缩小版其实也不难,但是阵法上有很多地方都有硬性要求,缩小的话威力可能会大幅降低,可能要不少时间。不过我们定当竭尽全力,尽快研制,早日把缩小方案做出来。”
那皇帝不免有些懊恼,但也没有办法。在这个方面,他完全是彻底的外行,面对这种情况,他完全是束手无策,没有一点办法。
而且盘弩生产速度也远慢与普通弓箭,靠武器整装快速提升部队强度,显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啊……
皇帝缓缓神,再次面向只比自己大了不过十几岁的封氏族长。
“那也只好如此了,那就拜托你了。”
“陛下不必客气,臣等定当竭尽全力,争取早日驱逐妖兽,还中原一片太平。”
“啊,爱卿不必多礼。你是我民族千年来一直延续的守护神,家族历史比国家都要早,不必谦虚。若是以功论职,你才该是皇帝才是。如今内忧外患危亡之际,你我哪有君臣之分。”
封族长不清楚他想表达什么,但结合语境,“你才该是皇帝才是”仿佛是个有敌意的信号,又仿佛是这个二十出头的皇帝不懂其中可能有些什么歧义,随口反向客气一下。
不过他和皇帝之间,名义上是君臣,实际上皇帝对于他们族必然是不会释放任何敌意才是。
封族长心情有些复杂,心里只有全当这个皇帝比较直来直去。
看着有些失落,看不出一点官场污浊的皇帝,封族长内心反而是有些放下戒备。
毕竟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内讧的理由,同为民族脊梁,他们应该是可以永远把后背交给对方的人才是。
那皇帝没有管前面那句话的问题又接了下去:
“在这里,你我皆是战友,是同道,不必君臣相称。封族长,在这里我还有一事有求于你。”
“啊,陛下……”
“我今天……”
两人突然说话重在一起,下一刻又一起停下,空气突然尴尬了起来。
封族长听气氛理当接下去,没曾想这皇帝好像在想别的什么,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该停下来。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那皇帝也愣住,然后也尴尬的开口:
“没事,你先说,我刚才想别的来着……”
封族长也快速调整过来,心里对他的印象坐实了他不擅长这种官场对话。
“陛下果然心系人民,心中常被江山社稷之疾苦所据,此乃国家之幸啊。刚才不过是气氛使然的客套话,陛下不必费心,直接进入正题,不必客套。”
那皇帝缓过神来,露出有点与身份不符的不好意思的笑容。
封族长看见他这样,心里坐实了他性情中人的形象,平添了几分亲近。
“啊,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就是今晚我打算召集来的群臣和这里所有的工匠,聚在一起,方便推进合作,一起快速进入状态。”
“这种事情,尽管包在我身上,陛下只管策划抗妖大计,我等定当全力以赴。”
“啊,那就麻烦你了……”
不好意思的状态此刻还停留在这位陛下的脸上,与他的身份形成强烈反差。
之前他父亲上来就要给他封官,他来时封族长心中还是有一丝紧张的,而此刻这紧张早已烟消云散。
毕竟这位皇帝从头到脚没有一丝危险的气息,甚至还有点孩子气。
“时候也不早了,陛下这便随我前去看看我族内部比试,且以此先促进相互了解吧。”
“嗯,族长费心了,这便走吧。”
那怎么看也不像皇帝的皇帝也大致恢复状态,没有在那种感觉下深陷不出。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很快便来到平常比武的广场。
“这次的比试和上次还不一样,我先给你简单介绍一下,一会掩护的事就交给你了。”
少甫边带着路,边把头转向墨莲。
“你们这里比试的方式还挺五花八门的嘛,都不带重样的。”此时墨莲已经大致恢复过来,毛在这段时间内被羽鸩顺的就跟刚梳过一样。
“不带重样倒不至于,这次要演给皇帝看,自然要那种场面比较宏大的,上次那种自然不合适了。不过也有差不多的规则,武器随便用,只要不杀人就行。”
少甫看着跟刚起床梳完头出门一样的墨莲,感觉有点莫名想笑。
“也不能随便用啊,毒就不能乱用。”羽鸩很自然地接过话茬,非常自然地加入对话。
“怎么不能用,麻沸散还是能用的,主要是不能杀人。”少甫一下脱离正轨,倒聊上了。
“麻沸散那叫毒吗?不能杀人叫什么毒,我总不能搞事让人在台上拉肚子吧。”羽鸩理直气壮,对于杀人术一点没有一点世界范围同步的广电精神。
“好家伙,这婆娘那不是一般的凶残。”之后又转向墨莲,“呐,你看那边有个高塔吧?少说几百米高的那个。”
广场上,众人离得很远围住的地方,有一个一层一看是个饭店的超级高塔,要不是这城里有法阵,估计这高度能在上面吹台风。
“这次的比试就是把顶上的一个超大的乾坤宝珠打爆,里面有很多真气蓄积,打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