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
这种比赛年年有办,比赛方式却年年不同。外面帝国由于全国不同地方不好协调,比赛的内容还算差别不大,而这连城里就不一样了。基本上每年都是变着法地改比赛方式,一点没有对这个赛事本身重要性的觉悟。
毕竟力量这种东西非常危险,又不能简简单单打架了事,动不动闹出人命来,那可太麻烦了。这种情况下,每年调一调比赛内容,从各方面来讲,对于这些什么都不愁的人们来说都没什么不好。
对需要机会的人来说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公平也没有,但就是乌托邦内外生活差的有点多。
这些暂且不提,且说比赛。这里的比赛方式一向不难,基本上每次就是围绕发放的简单玉佩来开展,伤人取消资格,玉佩被毁取消资格,输了也取消,老三样了。每年变化都有,但基本上就是围绕最后一点改动。
这次的比赛内容相当简单,一个直接坐落于广场正中心的,散发着强到难以置信的威压的石块摆在正中心,等待各位参赛选手的进攻。从这块石头里出来的的真气是标记过的,选手们的任务就是将特殊标记过的真气灌进每个人自己的玉佩中,最后成为没有人继续挑战的最终五个站在五个阵法节点台上的人。
这可是个技术活,玉佩本身就是那种送出去就没打算往回要的,用实力堆量基本上超不过一个很多人都能达到的线,就会让玉佩原地裂开,不管用什么玩法,靠实力堆基本上都是必出局的。毕竟原本这个比赛也不在乎实力如何,毕竟不论个人实力如何强大,都只是一个低量级上叫的响一点的蚂蚱而已。这个比赛一向不以强度论英雄。
那这个比赛就比较麻烦了。要毁掉那么多人的玉佩,最后剩下五个人,靠区区几个人是绝对不够的。大逃杀里苟才是王道。冲的最积极的很容易输的最惨。除非有自家人组成一个团队协助。
不过实际上本来参赛就可以组队。结束海选后最后决出的五个人也是可以把小组成员拉回来参与后面的比赛,讲真的,可以。
大家本来就是靠在台上展示自己潜力的,前面的比赛展示和后面的比赛展示,区别不大。
所以,这个海选就是单纯的,想借此改变命运的人们的修罗场。
最大的逆境造就最令人惊奇的奇迹。没有后台的人们需要更大的逆境来衬托自己。这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就是不太公平。
不过公平了的话,他们又拿什么来衬托自己呢。无后台实惨。
不过无后台的需要逆境来衬托自己,某些不明原因参赛的人们并不需要。江羽这一行人显然不需要。他们对自己突然被套上和江羽一样的体质感到不解,站在台上呆愣着不知怎么办。
他们印象中抓来用的人此刻没有一个出现在场上,同时他们的力量还被江羽压制,完全什么都做不了了,他们记忆中与此次行动相关的线索基本上全被锁死了,这些队内人员可以说完全不知道事情的走向。
离江羽最近的少甫忍不住了,站在边界看着涌向那石头已经开始叮叮当当的参赛人群,他迫切想要个底。
“我们的记忆可能有点问题,现在完全什么都想不起来,为防止有什么问题,能不能稍微复述一下我们一会需要做什么吗?”
“什么都不需要做。你们的记忆现在是一点可能正确的记忆加上被损伤后完全脑补出来的记忆,我怎么会给你们派任务。看着就好了。”
江羽没有给他们任何任务,回答的很随便。
“所以我们现在戴着这个东西就是为了防止我们做什么吗?”
少甫不知道江羽此刻在运行什么计划,但还是想尽可能套出一些信息。知道有,但具体又什么都不知道可太难受了。
“是防止一会清理麻烦的时候影响你们恢复。一会差不多人齐了就好了。”
这是一句一个他听不出来具体东西的话。但在他还没来得及问下一句的时候,江羽却往前踏了一步。
“好了,人齐了。”
不用知道什么,仔细想想,这人齐不齐大概也能猜出来是在说人们都进入了某个范围。江羽的感知相当好使,这种用法在过去毫不罕见。
不过他具体想干什么,就不好猜了。
江羽抬手取出一个小巧的弩机,单手瞄准了那个所有人都在靠近的那大石头。这弩机确实小巧,完全没有平时的盘弩那么大的阵法,就像一个普通的弩机,完全没有什么力量感,只是以并不快的速度把箭射向了中间的阵法,中间甚至被路上的几个人躲开了。
那人还以为这边江羽在搞偷袭,反手就是一个不明刀片急射而来。这刀片不强,但把江羽这种体质的削成两个还是绰绰有余。
墨莲虽然被封锁了真气能力,但还是瞬间反应过来,下意识就弹出来要挡,但是被封锁了真气的他还是太慢了,想得到却够不到,那刀片瞬间就到了江羽面前。
而江羽此刻却不闪不躲,直接开始注意别的地方,这样子,按照他的反射弧,怕不是没发现有人要袭击他。
但他封锁了自己的队友们,现在,已经没人救的了他了。不过他当然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手一抬,一个小孩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