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宗
规模当然是有好处的。在规则理想的情况下,更大的规模可以让人在即使没有思维网络存在的情况下也让相应的产业发展速度出现明显的差别。
举个例子就是游戏。大家打游戏就是在玩,即使再掺杂一些别的什么想法,也不会出现人们把技巧藏起来的行为。毕竟就算藏起来,也没有任何收益可言。于是,玩家规模不同的地方的游戏生态也有巨大的差别,设计上的轻微问题也会更迅速地被翻出来,而非永远雪藏。
因此,虽然不打算在组织中使用思维网络增强稳定性,但他们还是打算争取一切可能的支持。
毕竟不论是衰亡堕落的大宗门还是早已害人不浅的鸟笼棋子,亦或是近期刚刚开盘的新兴势力角逐豪赌,没有任何一个能够成为他们理论上的盟友。
在他们眼中,这些不论是冢中枯骨还是初生旭日,他们都不会带来什么实打实的改变。这些腐朽的势力最终只会为他们古典的利益扼死襁褓中的进步。
如此眼睁睁地看着一切走向他们无法接受的方向,被现状抑制政治权力的大多数人都可以醒悟过来。稍加点拨,无穷无尽的人会从各个角落涌出,为变革而献上自己已经腐朽不堪的现状。
还有什么比为宏大的目标振臂高呼,殊死一搏更浪漫主义的事。尤其是当此时一呼百应的时候。
消息传播既有需要别人协助备份的部分,也有需要保密的部分。集资建设的信息中心不仅得到一穷二白的成员们的一致支持,甚至那些各自下注拼得你死我活的各方也愿意出资。
在集中各方力量的拼凑之下,长期衰亡而又无人问津的高端制造重现于世。
这是相当具有鼓舞性的事件。在他们古典的利益模式下,他们丝毫不把注意力放在制造业复兴上,制造业一直放手发展,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如果不是分配极端不均,怕是富庶的势力照样能感觉到捉襟见肘。
不受各方支持的新兴尖端在相应领导下能够重新复现,走入寻常百姓家,已经算得上是极大的鼓舞。直到这一步,这些正在挣扎或剑拔弩张的势力仍旧没有注意到他们。
高级制造业最后发展到几乎融合了所有世上法术的特点,却依然保持着完全线上联络的地下组织形式。
这种形式没有一直持续下去。各个分支互相厮杀的大赌盘还没打起来,该组织就由地下组织转为了正式的大组织。
又一个有所不同的工会又复活了。
与那些直接靠自身力量立身的势力不同,这工会没有另外的资金涌入支持,这个已经完全把握了供应体系的工会更多应该是没有上赌桌的资方。
各怀鬼胎的各个分支还是没有赢鸟笼棋子的把握,但敲诈新资方的胆子却大得很。他们表面上是来拉拢的,实际上不如说是来上门胁迫的。
不过这个工会已经今非昔比了。这个工会不以生产作为核心的分配模式,他们敢从地下组织变动为明面上的组织,自然是有充分的准备。实际上,摆在台面上的工会根本就是为对抗敲诈而产生的。
工会的投资完全不对外。其在遇到问题之后一般会直接在内部寻找解决方案,当场扶持新的部门上台。
这么干显然不能快速追赶上在藏书阁时期就已经有所积累的老牌势力。首次交锋工会就立刻落了下风,总部都被打烂了,其成员被打得四散奔逃。
工会受创,之后的供应很可能出问题。有人专门看上这一点,最终的结果却是供应非但没有受到影响,这工会还借机大赚一笔。
此事虽传得沸沸扬扬,但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工会有什么不同之处。直到这工会张开足以同时吞噬所有人的血盆大口。
大宗门的藏书阁遭遇严重火灾,其中的藏书莫名突然自燃,将这大宗门最后的灵魂建筑付之一炬。几乎在同时,鸟笼的棋子遭遇了早被提前设计好的围攻,其分布在几乎所有区域的分支势力都遭受到袭击,纵使是这笼中鸟也受不了这等全面沦陷的围攻,沦陷得比预料中快得多。
所有上了赌桌的赌徒们等同于都没赌对,这些名声在外的前朝遗老根本没有足够的发展能力,在互相的勾心斗角下早已远远落后,根本撑不起他们的想法。
事到如今,只有与大宗门基本上同样古老的秘宗还有那么一点希望。这些秘宗正是由干涉因果的猎手们所把持。
猎手们会把可能作出重大贡献,能够产生重大突破的人杀鸡取卵地带走,使得外部的发展受到严重抑制,但却对工会这边的非思维网络大集群束手无策。
有思维网络的情况下,窃取突破可以削弱影响,而在没有思维网络,但规模极度宏大的集体中,可能会有人突然总结性地产生重大突破,但这往往是由积累几乎堆出来的,没了一个,照样有另一个能够提交突破。
在这种情况下,人才的质量大幅度下降,秘宗来杀鸡取卵实际上非常地亏。
不论哪一种,实际上他们都触犯了秘宗的利益,影响到秘宗的人才选拔。秘宗有理由出手。
然而外人的翘首以盼并不能改变秘宗里猎手们的想法。猎手们已经知道他们的世界正在发生什么变化。现在他们正在紧锣密鼓地为两个世界的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