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阮梨微怔,有些茫然地联想到匹诺曹的童话故事——至于小朋友?霍砚舟是说……她是小朋友? 这个认知让阮梨羞赧,她脸颊微红,却依然很认真地坚持解释:“我真的没有……” “信你。” 很轻的两个字,像是随口带过,更像是说话的人其实心中早有断定,才这般淡然自若。 “今晚出差去纽约,下周末回来。君庭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嗯?” “霍太太。” 缱绻在男人唇间的三个字,亲昵得过分。 阮梨听见霍砚舟一贯沉凉的声线带了温度,问:“你是打算结婚就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