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拇指上,笑着说:“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你现在讨厌我吗?”
“不讨厌,”苏止摇摇头,对上镜子里司婪漆黑的眼眸,“你不讨厌我我才真的放心了,给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烦,是我们不好。”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喽,”司婪的眸子弯了弯,笑道:“阿止姐姐喜欢我么?”
司婪的声音轻柔细腻,听得苏止没来由地开始心慌:“挺喜欢的,你很漂亮,很乖很听话,而且对我也很好……”
“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司婪趴在苏止耳边,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廓,上下滑动,“阿止姐姐知道的,你知道答案,但是你一直在自欺欺人。”
苏止苍白无力地解释说:“我没有……”
“你有。”
司婪的舌尖落在苏止的耳垂上,克制不住地用滚烫的舌尖去触碰,去舔舐,用牙齿一下一下地缓慢撕咬。
她终于当着对方的面心满意足了一回,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喟叹。
“阿止姐姐,你看,你都不拒绝我的。”
“我没有……”
苏止快要哭出来了。!
“……”
司婪见苏止沉默不语的模样也不生气,而是用撒娇的语气催促道:“阿止姐姐,难道你忘了吗,我把你和你的朋友救出来,你就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苏止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她什么时候答应司婪要和她在一起了,那天明明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渣而不自知的苏止抿着嘴唇,终于还是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和司婪商量道:“司婪,要不这样吧,你再给我几天时间考虑一下,三天吧,三天后我再给你答复。”
“阿止姐姐说了三天就是三天,如果三天之后我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你知道后果的。”
苏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心说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司婪帮苏止梳完头就出去了,说是要进厨房给她煮药汤喝,林唤和魏然两个人将她们之间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脸上的表情都是不可思议的样子。
“苏苏。”
小花在苏止手腕上盘着盘着就睡着了,听见魏然的声音后瞬间就醒了过来,嗅到生人的气味后警觉起来,被苏止藏进了袖子里不准它出来吓人。
“魏然,你们还好吗?”
苏止的脸色看起来十分憔悴,原本淡红色的嘴唇此刻也是微微泛白,她的右手小臂在掉进大坑的时候砸到了石头上,由于角度和姿势比较清奇,她成功地摔成了骨折。
“挺好的,苏苏,你受苦了。”
苏止心说自己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事事有人照顾,什么也不用操心,不用看都感觉自己胖了好几斤,根本一点都不苦,但是为了自己的人设,她还是不能做出那么明显的喜悦表情。
“还好,司婪她对我挺好的,除了不让我离开这里。”
魏然和林唤都看见了苏止手腕上的那条蛇,不敢离她太近,间隔了一米的距离,担忧道:“那我们怎么回家啊,她好像已经铁了心地要把你留在身边,你还有一个月就要出国了。”
现在她们的情况处于与外界失联中,魏然非常后悔自己选中
了青江寨这样一个封闭的地方作为旅游地点,还怂恿着苏止开车载着她们来,结果现在出了这样一档子事。
她的好朋友被这里看似很有权力的土著给看上了,还拿着救她们的这件事情来要挟苏止留下来。
昨天夜里她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碰到了苏止,而苏止却率领着几十个青江寨的青年男女来寻找她们的踪迹。
魏然一点都没有看错,那群人对司婪的尊敬并不是浮于表面,而是骨子里的恐惧和害怕,他们一句话也不敢说,机械性地听从着苏止的指示,将她们全部都带了回去。
从这一点来看,司婪这个刚十八岁的少女,在青江寨中的权力似乎很大,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听到对方说过自己在苗寨里是什么人物。
总之,司婪很可怕,这是魏然得出来的结论,她对苏止也越来越担心,生怕对方受到一些不太好的蛊惑,一辈子都留在深山里。
她们这些人从小就对深山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尤其是当魏然看见那些被拐卖到深山无法逃脱的少女的新闻时,就会将自己的经历带入其中。
该死的,她怎么就忘记学最基本的自救方法了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离开,这里风景挺不错的,司婪人也很好,我很喜欢。”
苏止摸了摸自己弯弯的眉毛,拿出一块青黛试着给自己画眉,平静开口道:“我和甜甜的命都是司婪救的,她对我们有大恩,我不是那种不知恩图报的人。”
“可是苏苏,她想要的是你的人!”林唤终于忍不住了,她站在魏然面前急切开口说:“刚才你们的谈话我和魏然都听见了,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能听出来她是什么意思,她想把你一辈子都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大山里,你难道甘心留在这里么?”
“事情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苏止打开司婪送给她的润唇膏的盖子,用手指蘸取了一点涂抹在嘴唇上,面不改色道:“她没见过生人,不知道我们外人的习惯和生活方式,我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