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能剩一些。”
“小四的奶粉钱得留着。”
林静道,“预支了两个月的工资,那前面两个月是不是就不发工资了?”
他们不能只看到预支的两个月工资,还得考虑到预支的是未来的工资,等于未来有一段时间没有收入。他们总不能不断去预支工资,还是得自己个儿慢慢平衡收支。
“是不发。”徐宗辉道,“有需要,还是能说的。”
“你才刚刚过去工作,总不好一直预支工资。”林静道,“这几个月,我们还是过得节省一点。表姐去世不算久,我们少吃一些荤腥,也算是让孩子为表姐守孝。”
林静给出了一个足够强大的理由,这让徐宗辉有台阶下。
“说的没有错。”徐宗辉道,“是该省着一点。”
“你新得了工作,是该庆祝一下。”林静道,“我去买点肉。”
林静不打算买太多菜,他们不用吃得太过丰盛,免得吃了上顿没有下顿。林静以前没有管过家,但她知道用钱的地方多,能省着一点是一点。等徐宗辉的工作稳定下来,家里没有欠钱了,他们再多花一些钱,这无妨。
刺杀岑清泽的那一个男子被送进了拘留所,这事情往小了说是伤人,往大的说是杀人未遂。
岑清泽自然没有放过这一个机会,这个男人不是喜欢打人么,那就让这个男人在拘留所尝一尝被打的滋味。拘留所里多的是凶狠之人,那些人更能打。
那些人在拘留所里闹事情,拘留所里的人会管。
有的人都是人精,别人随便说一句话,他们就知道怎么做。
岑清泽挨了这么一刀,他总不能白挨刀。
徐晓晓不知道那个男子的情况,她就想着岑清泽身上的伤。
岑清泽请的阿姨到家里来了,李阿姨四十多岁,她年轻的时候还给人帮佣过。只是后来特殊时期,李阿姨不好再留在雇主家,只能回去乡下。当年跟李阿姨这样情况的人不少,他们本人不想离开,却还是不得不回去老家。
给人帮佣比回去老家划算,每个月拿到的工钱不低,吃食也不差。回去老家,男人还好,像李阿姨这样的女人活得艰难一点。
李阿姨是岑清泽问过岑母之后,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李阿姨做得一手好菜,本身不是一个碎嘴子,做家务样样拿手。李阿姨一过来,她就开始收拾东西,打扫卫生。
“李姨打扫得很干净。”徐晓晓看到李阿姨打扫过的地方亮堂堂的,她自愧不如。
“我是专门做一方面的事情。”李阿姨笑着道,“有需要我做的,你们尽管说。”
李阿姨笑呵呵的,她原本还担心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李阿姨的丈夫孩子在乡下,她丈夫习惯地里刨食不敢出来,她的孩子才十多岁。李阿姨结婚晚,二十五六岁才结婚。
当年,李阿姨原本不打算结婚,打算当帮佣攒一些钱,等年纪老了,自己也好过活。计划赶不上变化,李阿姨回去乡下之后还是嫁人了。
这一次,李阿姨出来,是她跟丈夫商量的结果。他们夫妻两个人都在乡下干活
,赚不了几个钱,孩子读书要花钱,结婚也要花钱。李阿姨自己文化水平不够高,她想让孩子多读书。
李阿姨的丈夫也是她自己挑选的,她的丈夫木讷一点,但他很肯听她说的话。就是她让丈夫出来做工,丈夫不敢,丈夫说他没有能力,他岁数又大一些,怕没有人要他做工,倒不如在乡下多种地。他们的孩子还在乡镇读书,总得有人照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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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阿姨自己一个人出来,她不是那种男人不出来,她自己也要待在乡下的人。至于男人一个人待在乡下,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李阿姨不担心。她的男人又没有几个钱,还有孩子,年纪又大,那些女人图他什么呢。
“麻烦你了。”徐晓晓道,她瞧见李阿姨做事情十分利索,还能弯腰擦台阶。要是徐晓晓自己去干,没过一会儿,徐晓晓就得喊腰疼,腰酸背痛好几天,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都是我该做的。”李阿姨道。
徐晓晓先去厨房,她给岑清泽盛鸡汤。岑清泽的手臂受伤,徐晓晓都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总得给他补一补。
“喝点。”徐晓晓道,“还得吃肉。”
“你也喝。”岑清泽道,“那么大一只鸡呢。”
“喝,都喝。”徐晓晓道。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岑清泽要起身,被徐晓晓摁住,“我去开门。”
徐晓晓去到门口,这才发现是岑母。
“阿姨,您赶紧进来。”徐晓晓开门。
“那个小兔崽子让你为难了?”岑母道。
徐晓晓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明白岑母说的是岑清泽。
“您知道他受伤了?”徐晓晓道,她还以为岑清泽没有告诉这些人。
“知道了。”岑母道,“他脑子就是有坑,有毛病。他这么一受伤,你猜猜别人怎么说的,不行,我得去他面前说。”
岑清泽没有告诉岑母,岑母通过其他人那里得知儿子出事情,她赶紧过来看一看。她这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