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下了没加热的游泳池感冒发烧,差点导致伤口发炎,后面身体就有些畏寒,动不动就爱缩在被子里不动,将自己的手放到自己柔软的肚皮上取暖。
琴酒看见,敲了敲手指,伏特加就会意的走到了空调的位置,将温度又往上提了一点。
“对了雨野初鹿,乌丸先生说让你这段时间注意分寸。”
“知道知道。”雨野初鹿摆了摆手,一副敷衍的表情:“我对那边又没有什么留念,当然知道什么是分寸。”
琴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真的知道什么叫分寸吗?”
“当然!”雨野初鹿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力度不大,没扯到伤口。
“少抽点烟。”琴酒冷漠的提起了一个像是命令一般的话题。
雨野初鹿被琴酒这句话说的有些发蒙,但他对此依旧非常的认同。雨野初鹿讨厌烟味很久了。
“琴酒先生,你既然知道这一点,那刚才还想抽?还是早点戒了吧。”,他夸张的说:“要知道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肺癌都来源于烟草。”
琴酒没回他,继续用他那平常非常优雅的腔调,缓慢的说着接下来的话:“你会记住我的吧,你会记住我一辈子的吧?”
“啊?琴酒先生我……”
琴酒慢条斯理的接话:“不许忘了我。”
“……”
该死,这个话真的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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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富司君是要在弟弟还没有从手术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对一位他的朋友提起诉讼吗?”佐藤美和子淡淡问道。
雨野富司噎住了。
他没想到面前这个眼眶发红,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手术室门口的女人,条理如此清晰的将他十分注重的面子提到了表面上。
雨野富司扯了扯自己被弄得凌乱的领带,盯着他们看了一会,随后将头转了过去。
没一会,大概是上帝听到了雨野富司的期盼,门打开了,医生看着周围的警察,冲着他们摇了摇头,说:“抱歉。”
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惊雷在平地乍开。
古松裕太瘫坐到了地上,他失声痛哭。
——
两个星期后。
雨野初鹿躺在床上,手上拿着宫野明美供奉的饼干,美滋滋的看着书。
所有的事情都一成不变,只有书籍在不断的更新。
饼干渣弄得被子上到处都是。
伏特加进来看见这一幕眼前都黑了黑,他下意识的看向了琴酒。
大哥有些洁癖,上次他吃东西没注意,洒在车上了,大哥冷漠的用枪抵住罪魁祸首,让他将坐垫连带自己一起收拾好滚出去。
伏特加想到这里,有些怜悯的看向了雨野初鹿。
希望待会顾问先生被骂的时候,能稍微过滤一下他。
“医生说你这段时间只能吃流食,饼干是从哪来的?”
“……”
啊?
就这啊?
伏特加不服,他现在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大哥双标。
他怨念的看了一眼雨野初鹿,又怨念的看了一眼大哥,发现哪边都得罪不起,自闭的往角落里面站了站。
“就这一块,琴酒先生,我就吃了一块。”雨野初鹿委
屈巴巴的将自己往床铺里面埋着。
琴酒看了他一眼,冷漠的将旁边的饼干袋提起来。
饼干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最后落到了伏特加的怀里。
“处理干净。”
雨野初鹿的计划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了。
他为了那个叫做松田阵平的人,在离开的时候受了伤。
伤口虽然不会致命,但也足够危险。
组织当时找了最好的医生,只要跟医学有关系的组织成员都被拉到了现场。
好在,雨野初鹿无碍,只是中弹是穿透伤,需要修养。
“你的葬礼,你哥吹啦弹奏都请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办喜事。”
雨野初鹿翻了个白眼:“随便他,等他没用之后,我会直接把他裹巴裹巴喂狗。”
“算了,他的肉狗都不吃。”
这句话让琴酒听了之后没忍住呛笑了两声:“伶牙俐齿。”
“乌丸先生让你伤好了之后协助贝尔摩德完成国外的一些事项,等这段风波过去再回来。”
雨野初鹿有些不情愿:“这个意思是我要换监视人了吗?”
“我说过,只要你不开口主动要求,你的监视人一直都会是我。”
雨野初鹿听完开心了。
他窝在床上,将自己的脑袋盖在被子下面,身边飘满了粉色的花花。
他喜欢跟同类待在一起。
“对了,在你养伤的期间,组织安排了波本威士忌来对接你的工作。”
波本?
雨野初鹿想起了那个可可味的小饼干还有芝士蛋糕。
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你对他很有好感?”
雨野初鹿被这一句话问的抖了一下。
琴酒的语调明显不对,他绝对不上当:“当然没有,我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