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三人出了书房,带着随身小厮、管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知府大院。
邵夫人慌张的问他,“官人,姓苏的没斗过姓支的,找你来撑腰了?”
邵知府收回目光,看向老妻,没好气的说道,“撑个屁腰,老子被这厮架空了。”
“什么?”邵夫人吓一大跳,他男人一路坐到四品知府,那手段可是了得,“怎么会被他架空?”
“失策……失策……”原本他想装病在家,让两个手下一边斗一边解决淞江困境的,没想到竟把自己斗空了,直叹气摇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官人,究竟是哪样?”
邵大人看向紧张不安的妻子,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第二件,当然是淞江府的二把手——支同知,他被堵在避暑庄子里,邀了一干文人墨客,坐在置冰的大厅里看歌舞。
这就是他的在乡村里修堤围?
苏言礼直接带着淞江府里的衙差包抄了避暑庄子。
他带着赵澜、范宴嘉直接闯进了醉生梦死的歌舞大厅,手一挥,衙差上去就把姓支的抓了。
热闹的大厅,声音戛然而止。
愣了好一会儿,姓支的才反映过来,破口大骂,“姓苏的,你敢抓我?”
很好,知道他姓苏。
苏言礼勾嘴一笑,负手,慢悠悠的穿过大厅,走到姓支的面前,“支大人,你修的大堤在哪里?”
支同知双眼一眯。
苏言礼像是没看到,继续问:“淞江府粮仓里的赈灾粮又在哪?”
“赈灾粮当然都发给老百姓了,苏大人要是愿意,可以去茅厕看看,或许有的还没来得施到农人的田里。”
苏言礼的笑没有笑意,“那修的大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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