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不,别说我了,就算是我父亲,我爷爷,也没有亲手摸过昂贵的治愈药剂啊!布尔韦尔大人,可真受公爵大人的重视!”
副队长无比虔诚的给自己肿胀处抹了两滴,剩下一滴被他珍重地兑水喝掉了。
第二天,他终于能自行下床了,这让布尔韦尔发出劫后余生的欢呼!
只是在他仍旧无比虚弱,在扔掉脏的不行的床单时,压根儿没注意身后一直跟着一道幽灵似的身影。
治愈药剂,魔力药剂?
又是……巫师?
阿斯提亚眼底刮过风暴,抱着手臂的指甲狠狠剜进肉里。
每个月来到他们家,让婶婶怯懦掏干净钱罐的是巫师。
在哥哥12岁时,向他们家宣告征兵令的也是巫师。
强行收走她九死一生在森林里打到的上好幼鹿皮的,仍是巫师。
还有她从未见过的父母,害死他们的,还是巫师。
巫师巫师巫师……
该死的巫师。
直至有粘稠的液体顺着胳膊流下来时,她才悄无声息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阿斯提亚在路过磨坊,恰巧看见昆端着装满麦杂色面包的餐盘朝着某个孤零零的牢房走去,餐盘里还摆了两块鲜嫩可口的奶酪和一小块黑乎乎的肉。
她顿住脚步,认出那是大麦和燕麦混合的面包,口感虽然依旧粗糙,可比黑面包好吃了不少,也贵了不少。
只有哥哥在寄回钱来的时候,婶婶才会买给她吃。
甚至还有肉。
所以那座牢房里着的不是罪民。
是谁?
第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