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没分给风墙外的士兵,即便自己曾被他摆了一道,即便士兵的眼底刮起愈发澎湃的风暴,怒火几乎凝成实质。
那又怎么样?蛆虫哪值得老虎低头?
整个农场的布局他早就摸清楚了,只要将那些士兵引开,这间牢房将没有任何守备。
巫师整理好帽子,推门而入。
然后马上被奇怪的味道冲击往后退了一步,他捂住口鼻,难以置信,“哪儿来的破草?!”
魔杖挥舞,从上面吊下来的干草立刻炸成粉末。
坐在椅子上的女巫警惕起身,下意识背靠墙壁,“我没有见过你,你是谁?”
未散尽的夕阳透过木板缝隙落进屋内,落在一眼能看见底的家具中,落在明晃晃的抑魔镣铐上。
“抱歉,忘记做自我介绍了。”神秘巫师摘掉宽檐帽,礼貌行礼,“晚好,可怜的小姐。我叫克拉克·伊齐基尔,来到这里,是为了你炼制的那些生长药剂。”
说完最后一个字,克拉克满意看着面前的女巫脸色骤变。
“是了,我想你一定很意外。'怎么会有人知道药剂的事?'你一定是这样想的吧?”克拉克背着手在屋内慢慢踱步,他姿态放松,神情自若,仿佛漫步在自家花园。
没办法,牢房内的东西实在少的可怜。一眼望过去,所有角落尽收眼底。而唯一能造成麻烦的女巫,还像狗一样被拴住了脖子。
有什么能让他紧张的呢?
“怪只能怪你们跑商的那个年轻人太过愚蠢,一路留下大量线索。听见外面的骚乱了吗,小姐?”克拉克转身,望向被吓到紧靠角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