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望的夜晚过去,清晨来临,又重复着昨日的折磨。 度日如年。 泼皮眼皮沉重,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疼痛,喉咙里似乎也有腥甜。 前方,隔了三四个人的位置,一个人忽然回头,露出一张乌漆嘛黑、看不清原样的脸,转眼又转回去。 泼皮猛地挑开眼皮,不可置信地使劲儿揉眼睛,疯狂眨了眨眼,然后紧紧盯着那个脏兮兮的“男人”潦草的后脑勺。 怎、怎么那么像厉长瑛?!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