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怪异却什么都没说。王郅和母亲许氏就觉得,定然是卢氏来找族长告状,族长原本是兴师问罪去的,到了他们家,见了县令岳父给的仆人,脑子又清醒了。
许氏得意道:“哼,卢氏那个老东西,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如今可好了,我儿成了县太爷的女婿,看她往后见了我,还怎么嚣张?”
听母亲一再提起岳家,王郅已经没了最初的得意,心里反而升起几分烦躁来。
“好了娘,就算没有岳父,我也是举人老爷,傅家人也该敬我三分。”
——分明是他寒窗多年换来的赏识,怎么到了母亲嘴里,好像他就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
许氏虽没察觉到儿子的心思,但她只有这一个依靠,爱至深则生惧,已经习惯了事事迁就儿子。
因而,王郅不高兴,她第一时间就察觉了,讪讪道:“我儿说得是,娘的见识浅,不如我儿看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