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后不假思索地回答了一个字:“会。”
莫德雷德眯了眯双眼,话音再次低沉几分:“你知不知道圣杯战争的规则?”
“知道。”
“那你就不应该——”
“你想对我说教吗?”千绘京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她,冷冷打断道,“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无论是谁,只要挡了我的路,我都会铲除掉。”
她并不是那种随时随地都会杀人的人,所以一切都是建立在“挡路”的前提上,莫德雷德虽然脾气不好,但这种话还是听得懂的,可即便如此,她的怒气也没有消减下去,只一瞬不瞬地瞪着千绘京,湖绿色眸子里透着强烈的不满。
“别,别吵架啊,”洛西赶紧上来打圆场,“千绘京大人,你不是说过自相残杀的人都是蠢材吗,Saber你也冷静一下,她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样……”
在双方视线中迸发的火花依然没有消失,见状,他只好转头看向吉尔伽美什:“Archer,你也不赞成她们吵架的对吧?”
后者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意味十足的弧度:“怎么,你想求本王劝架吗?”
“算是吧……”
“很可惜,本王还没有赐予你这种奢侈的权利,杂种。”
“……”
他就知道。
无奈之下,洛西又挤入了女人的战火中,但还没等他说话,千绘京就率先收回视线,开始收拾起摆在地上的东西——水杯,棉被,钟表,方便面,干面包,草莓牛奶等。
还有几本小说。
“加州先生还真是细心,居然连打发时间的书都准备好了,”洛西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些东西,“我本来以为他只会给我们带食物而已。”
千绘京:“他一向想得很周到。”
哪怕是极其平淡的口吻,洛西也能从中听出自豪之意,他像是找到了可以改变气氛的新话题的一样,忽然笑着问道:“千绘京大人和加州先生认识多久了?”
“不到半个月。”
“可是他称你为主公啊,难道不是伺候了你很久的家臣或者仆役什么的吗?”
千绘京把一瓶矿泉水抛给吉尔伽美什,吉尔倒也没有拒绝,只接着,既不喝也不扔。
“差不多,但他跟着我的时间并不长,其他人也一样,”给完矿泉水,她继续回答道,“你还有什么问题?”
洛西眸子一亮,赶忙开口:“那我们回到刚开始的话题吧,千绘京大人的过去是怎么样的?”
话音刚落,又补充道:“不许只说任务。”
千绘京喝了几口水,沉默片刻:“很平淡。”
“没关系。”
“很无趣。”
“我想听!”
或许是被本丸里的短刀们磨得多了几分耐心,千绘京对洛西的好奇并不感到厌烦,只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孩童时期,说道:“我出生在某个国家的村子里,村子的居民基本上都是忍者,我们作为保护国家的一道屏障生活着,每个孩子在一定的年龄都会被送去忍者学校学习,从小开始接受有关忍术的教育。”
说罢,她便再次喝了一口水,不再讲话了,可这次不光是洛西,连莫德雷德都不由得集中精神,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似乎是在等待下文。
千绘京回头,见吉尔伽美什也正望着这边,看样子听得很是认真。
“……”她默了默,接着道,“我的家族名为宇智波,族里的每个人都是村里不可或缺的战斗力,但村子高层太过畏惧我们的力量,所以把我们住的地方迁到了村子的东北角……”
“等会儿!”莫德雷德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才几分钟的功夫就忘记了刚才的争执,兴冲冲地问,“你们的族人难道没有意见吗?”
“有,但是高层代表的是村子大多数人的决定,如果我们拒绝就意味着背叛。”
背叛的后果是什么,莫德雷德再也清楚不过了。
这时候,吉尔伽美什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你的意思,你们的族人似乎拥有着非比寻常的力量。”
千绘京点头:“不错,否则他们也不会命令我们两次迁移,远离村子的权力中心。”
她曾经问过父亲搬家的理由,但父亲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温柔一笑,并未回答。
自从九尾出现后,村子高层对宇智波一族的怀疑就成倍增加,他们厌恶,同时也惧怕着写轮眼,千绘京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这件事,可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生出半点要背叛村子的心思,或许这就是她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木叶忍者会追杀她的原因。
千绘京沉思着,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讲话,可其他人都在等待下文,等得久了,莫德雷德干脆催促道:“然后呢?”
“我能说的都说了,”千绘京回过神,再也没了讲故事的心情,“从那之后起我就在不断地接受任务锻炼自我,难道你们对杀人和审讯的事情感兴趣?”
洛西连忙摇头:“任务就算了,我们来说说圣杯战争怎么样?”
“比如?”
“比如千绘京大人的愿望,如果你得到了圣杯会许什么样的愿?”
“凡是涉及到‘如果’的事情都没有讨论的价值,不过,”千绘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