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时猛地一用力,幼鹤痛呼出声:“嘶——”
千绘京犹豫片刻,把幼鹤拎到矮桌上:“抬脚。”
这次倒是温柔多了。
幼鹤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来自什么地方,但心里有声音在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可以信任。
“呐,”他乖乖地坐着,一动不动,“你叫什么名字啊?”
千绘京正在帮他绑木屐,闻声抬头,对上那双澄澈的琥珀色眼眸:“我叫宇智波,她们都称呼我为巫女波。”
“巫,女,波……”
幼鹤一字一字重复着,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好可爱,像金鱼一样。”
奴良滑瓢和花开院秀元这么调侃自己时千绘京不是在忧郁就是在即将忧郁的路上,如今被这么软软糯糯的小鹤丸一夸,她倒真觉得这名字没想象中的糟糕:“是吗。”
幼鹤重重嗯了一声:“很适合你。”
“……我不觉得可爱这个词能用来形容我。”
“可是你不仅可爱,还很温柔。”
“我说过了,不适合。”
她语气有些重,幼鹤一下子就闭嘴了,沉默着等前者把木屐绑好,当脑袋快耷拉到地板上时,千绘京又补了一句:“知道这词儿适合谁吗?”
幼鹤摇头,她也不给出答案,起身去厨房拿宵夜。
适合现在的你。
千绘京被荼毒了一路的心已经净化完毕了,她从厨房里端出一盘握饭,原路返回,冷淡的表情变得柔和不少——至少迪达拉回来之前是这样的。
为了让贺茂和安倍益材放心,她还专门写了封信托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