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数爪印的样子,就算是君麻吕也忍不住打量了一番。
这是插秧队的造型吧?
不怪别人想象能力丰富,实在是兜的模样太凄惨,他把歪掉并且碎了一块的眼镜扶正,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文件到手了。”
君麻吕翻读了一下那张画着格子写满数字的纸,一看就是机密情报的暗号,他把文件收好:“武之国那些人很难缠?”
“不,是他们养的宠物很难缠。”
“什么宠物?”
“哥斯拉。”
“?”
“还会飞。”
君麻吕沉默片刻:“我会把这件事一起禀报给大人,木叶崩溃计划马上要执行了,不允许任何不利因素的存在。”
……
小狐丸在兜身上留下了药研新研究的植入型窃听装置,是骏鹰跟他缠斗的时候种下的,这种窃听装置能渐渐溶解于血液,不留下任何痕迹,虽然有时间限制但是既安全又环保。
鹤丸把监听到的内容都录在录音笔里,然后交给千绘京,千绘京一直在寻找一个事件作为契机,这次刚好借大蛇丸的东风。
“关于木叶崩溃计划的内容全都要保密,”她如此说着,脸上露出笑意,“让大蛇丸先得意一阵子。”
既然他先违背约定,那就别怪她不仁义了。
之后千绘京跟药师兜见了几次面,后者的心理素质强到变态,没有半点心虚的样子,该说说该笑笑,完了还来一句祝千绘京全家幸福又安康。
千绘京:“你有病?”
饶是兜,听到这么直白的话也笑不出来了。
第七班回村的时候千绘京还在教书,课程结束,夕阳西下,余晖把街道都铺成了橙黄色。
护送任务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佐助说委托人因为没有钱故意撒谎降低任务等级,他们与忍刀七人众之一的再不斩及其同伴白对战,虽然过程艰险但好歹也算完成了委托。
吃完饭后佐助就出门了,鹤丸在帮忙收拾饭桌,千绘京问他:“卡多是不是以前企图在武之国走私毒品的那个?”
“嗯,要不是逃得快,他的尸体恐怕已经漂在海上了,”鹤丸对卡多的死亡并不在意,“你的小佐助自尊心貌似受伤了,还不去哄?”
千绘京凑到他面前:“大的醋你也吃,小的你也不放过?”
“多说无益,你追你的佐助,我绝我的育。”
“好,回来我检查。”
说完转身就走,鹤丸捉住她的肩膀往回一拽,往那樱唇上亲了一口:“你会后悔死的。”
院子里的机关木桩不够佐助折腾,他索性去了河岸,炽热的巨大火焰从口中喷出,燎过湖面腾起水蒸气,他丝毫不满足这样的成绩,再次结印使用术式,燃烧面积比刚刚大了一圈,鼓掌声骤然响起,他回头,见千绘京正站在后面。
“看来再不斩给你带来的刺激不小,”千绘京直奔雷区,“烫伤药已经准备好了,你继续。”
喷火娃继续喷火,她在旁边当观众喊666,佐助实在受不了她这满含讽刺的行为,大声道:“你想干嘛?!”
“想看你犯傻,”千绘京的语气中有一丝恨铁不成钢,“你的训练方式就是浪费时间?”
佐助有些不快地注视着她,千绘京不多说废话,扔给他一圈钢丝:“对着河岸练习无异于对牛弹琴,而且敌人不是死物,你需要的是一个活动目标,三分钟之内用上这些钢丝研发出一门新忍术,可以锁定敌人攻击的那种。”
光是用火遁的话的确容易让目标逃脱,佐助认为她说得有道理,接过钢丝没反驳。
三分钟慢慢过去,千绘京扫了还在思考的佐助一眼,毫无征兆地捡起石头朝空中扔去,佐助迅速开启写轮眼,扔出钢丝,在缠住石头的那一刻立即释放火遁,火焰顺着钢丝燃烧包裹住石头,速度够快,威力够猛,但精准度不够,钢丝捆错了位置导致石头滑落,跌进河里溅起几滴水花。
钢丝落下来,捆在尖端的手里剑被千绘京看在眼里。
借用忍具的重力让钢丝变得容易操控,而且还能固定住敌人的位置,没有侮辱宇智波的姓氏,脑子不错。
“漏洞在哪儿你自己也发现了,”她不讲废话,“马上到宵禁时间,跟我回去,明天接着练。”
她打算走,不过佐助没有跟上来。
“三浦,我曾经说过我的目标是杀了那个男人,对吧,”不知道为什么,佐助忽然这么说道。
夜风吹过,扫起少年墨黑的额发。
“我能感觉得到,每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别人都很反对,好像这个目标从本质上就是错误的一样,但你不同,”他转头迎上千绘京的视线,目光严肃且不解,“你从来都没有阻止过我,无论我说多少遍都是一种沉默的赞同态度,为什么?”
千绘京望向天空,视野的尽头有碎星闪耀:“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痛苦的人是不会懂的。”
仇恨,一个充满负面情绪的词语,作为复仇者,无论是朋友还是长辈都会告诉他,这是不对的,你应该忘记仇恨去追寻真正的幸福,可他真正的幸福已经被夺走了,剩下的都不是他想要的。
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