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庙求子
搭理他们了。
唐花让莲旦坐到自己身边,满脸期待地说:“我家相公说不用来,没必要花这个钱,但我婆婆说早点儿怀上早生出来,她趁身体好能帮我们带着,我想也是这个理,就来了。”
“我想要个男娃娃,这样相公和婆婆就能待我更好了,”唐花有些不好意思地捧着自己的脸颊,问莲旦道:“你呢,你想要个什么娃娃?”
莲旦心神不宁地看看门又看看窗,嘴唇颤抖道:“我……我想回家。”
唐花看了他一阵,抬手揽住他肩膀,道:“听说陈婆婆待你不好……,”他有些心疼,眼神现出同情之色,“你还比我小两岁呢。”
莲旦被唐花抱在怀里,脸色煞白,嘴唇快要咬破了,绝望极了。
三人在室内待了一阵,中午那小和尚端来素斋让他们用了,用完饭之后,就带他们分别去了给他们安排的屋子。
这庙宇不大,是个二进院落,山门前一棵大槐树,进了门就是天王殿和大雄宝殿、钟鼓楼等,后面是个院子,院子里种了棵颇有些年头的古松。
院子里还有几畦菜地,菜地两边是两溜屋子。
僧人平时都住在西侧那半拉,隔着菜地,东侧是给居士和修行者住的,这里大多数时候是空的,偶尔会有过路僧人住,再有就是过来斋戒求子的村民了。
晴雨和唐花被安排挨着的两个屋子里,莲旦却被小和尚领到了隔了几间房的另一个屋子里。这屋子的门正对着大门,门开的时候,一眼就能望见院子。
唐花在不远处看着,提高了嗓门问道:“他不能和我们住隔壁吗?”
小和尚撇了撇嘴说:“那几间禅房没收拾,住不了人。”
唐花没办法,只能冲莲旦道:“没事儿,晚上你要是害怕,就来我屋找我。”
晴雨在对门儿听到了,冷冷地嗤笑了一声,眼神讽刺地回了屋。
小和尚把莲旦领进了屋子,眯着眼睛嘱咐道:“今天不要再出门,就待在禅房内念经。”
天将擦黑时,小和尚送来了素斋,莲旦没什么胃口,但不敢不吃,还是努力都吃光了。
吃过饭还是念经,念到了天黑。
莲旦不敢偷懒,这庙里的和尚令人害怕,但那大雄宝殿里的宝相威严的神佛都是真的。
十五的满月升起来了,冷冽的月光,如轻纱散落在这小小的院落。
那送饭的小和尚和另一个身体强壮的中年和尚,两人一起把浴桶抬进了莲旦住的禅房,让他洗身。
莲旦不想在不熟悉的地方脱衣洗澡,那小和尚冲他歪着嘴笑,说:“是为了你好,别不识好歹。”
莲旦被他的目光吓到了,连忙道:“我洗我洗。”
那小和尚哈哈大笑了起来,揽住那中年和尚肩膀出了门去,门合上之前,莲旦看见他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和那中年和尚低声说了句话。
莲旦隐隐约约听见他说的是,“老大说……皮肉嫩……要一口口……细尝……。”
莲旦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心里跳了好几跳,又是差点吐了出来。
等人走了,莲旦犹豫了好一阵,还是不敢不洗澡。
他迅速脱了衣裳,进了桶子,用最快的速度洗了身,就赶紧出来,换了干净衣裳,随便擦了擦头发,就躲进了被窝。
天彻底黑了下来,之前前院还隐约传来香客的说话声和烧香的味道。
这会儿,整座庙宇里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山腰上不知道什么动物的鸣叫声,还有房檐上挂的铃铛偶尔被风吹动的响声。
走廊上,有时会有人经过,在窗纸上投下移动的长长的影子。
远处的屋子里有蜡烛的光透出来,看方向,应该是唐花那屋的。
莲旦在被子里望着那点光亮,勉强觉得有点安心。
可没过多大一会儿,那点光也消失了,应该是唐花睡下了。
黑暗的屋子里,莲旦辗转反侧,门口那边稍有点动静,他就要吓的一激灵,像受惊的猫一样,警惕地向门口望。
直到夜已经很深了,走廊里很久没有脚步声时,莲旦听见了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的声音。
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狗在喘气和呻银,还有沉闷的什么东西砸在地上似的声音。
很快,这些声音又一起消失了,夜又一次安静下来。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走廊那头突然爆发出一阵模糊的咒骂声,这声音是女子的,有些熟悉。
今晚,庙里唯一的女子便是晴雨,再没有其他人了。
莲旦仔细听也没听明白她在骂什么,但男子压低的吼声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是那圆镜和尚的嗓音,他狠狠地咒骂了几声,随即是令人牙酸的闷闷的拳头砸在皮肉上的声音,很快,那女子便没了动静。
老和尚骂骂咧咧地啐了一口,哐一声摔上门,哼着小曲儿往这边儿走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哼曲儿声停了下来。
莲旦趴在被窝里,浑身打着摆子,恐惧地看着窗外的光头影子。
吱嘎,门被推开了,一股白色尘雾从门缝里飘进了屋,弥漫到屋子四处,被毫无知觉的莲旦随着喘气吸了进去。
随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