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点天灯? 不对不对,想错了,点天灯有点太小儿科了。 哦,我想起来了,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剩下一个脑袋,从头顶上……”他一边说,还一边那匕首在男人的头顶上划呀划。 然后继续说道:“从这里,开一个十字花儿,然后呢,灌水银进去。哎哟,那个疼啊,偏还死不了。 只是皮肤和肌肉会被水银慢慢的剥离,这剥离开来之后,人就会痛的往上窜。最后,整个人的血肉就会从这个洞口窜出来,皮就留下了。 到时候啊,我把这皮,做成两面鼓,挂衙门两边,以昭炯戒。” 慕容楚和柳天赐闻言,看白一弦的眼神都不对了。他们很难想象出,这样的刑罚,竟然是从白一弦的口中说出来的,偏偏他还如此的轻描淡写。 莫非,他以前还真给人用过不成? 而地上的男人则破口大骂道:“你这昏官,狗官,当真残忍至极,恶毒至极。” 白一弦冷冷的说道:“这就恶毒了?比起你对我姐做的事情,我这些刑罚还不够恶毒,全都给你施展一遍都不解恨。 人彘你听说过没有?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