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谁知道呢。” 吴不钊说道:“他这一来不要紧,害得我连我的心腹还有我的小舅子都给收拾了。 回头我那小妾,还不定要怎么哭闹呢。” 胡才秀说道:“糊涂,区区妾室,你还能惯着她? 这一关要是过不去,你命都没了。” 吴不钊有些讪讪的,旋即又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一关是勉强过了,可接下来怎么办? 我这也不知道,他要在这西兴城里待多久。 我这平时为官如何……他稍微一打听,可就全明白了。 到时候,我可能还是难逃这一劫啊。” 胡才秀说道:“慌什么?” 吴不钊苦着脸:“我哪能不慌? 这可涉及到我的乌纱帽和我的小命啊。” 显然吴不钊自己也知道,他以前当官做的那些事儿,一旦被人知道,乌纱不保那都是小事儿。 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所以他现在心里真的是又急又慌,转头看着胡才秀还在不慌不忙的喝茶,这心里别提多急躁了。 果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己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人家却跟没事儿人一样。 吴不钊十分不满,这火气噌的就上来了:“哎哟,我说,你就别喝了,快想想办法呀。” 胡才秀放下茶杯,不悦的说道:“我说你慌什么? 如此沉不住气,遇到点儿屁大的事儿你就慌了,全没了章法。 难怪你为官这么多年了,还是个七品县令呢。” 吴不钊心道,遇到那位主儿,谁能不慌? 事关乌纱帽和性命,他可不信等胡才秀事关己身的时候,遇到这种事儿会不慌。 可胡才秀还没说完,又继续斥责道:“就你这出息,这辈子你也就到头了,一辈子都升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