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传出去,这不是在打兰妃的脸吗?”
齐阤闭了闭眼睛,抚了抚微痛的额角,他也以为一个庶女可有可无的不足为惧,可宫中的眼线说兰妃此人极其护短,她又与薛氏的嫡母关系极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传进了兰妃的耳朵里,枕边风自然少不了,次子的封官也因此一拖再拖。
“儿子知道了。”齐行度心中杂陈,怔怔的看着地上的书册出神。
“听说薛家递信进来,叫你明日与薛氏一起省亲?”见儿子心不在焉,齐阤心里叹口气,想起一事,问了出来。
“是。”
“给我好好的去,若是再像三年前回门那次放薛家鸽子,我饶不了你。”齐阤面色冷峻,满眼都是凌厉,说出的话,威严不容置疑。
“是。”
齐行度心内苦涩,满是被逼迫的无奈,又不得不应声。
“行了,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下去?”齐阤瞥一眼底下,挥手示意齐行度退下,又重新拿起一本书册看了起来,不再管他。
齐行度听了,复杂的看一眼青玉案后面的人,有些欲言又止。
见那人对他无半点眼神,颓然的将地上的书册捡起,整齐的放回书案上,恭恭敬敬行了礼,又默默退了下去。
仿佛他不曾出现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