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布匹都拿出来挑一挑。”
“好嘞!”
忍冬答应的极快,嬉笑着将针线好的紫竹也拉着去了,其余丫鬟也有凑热闹同去的。
薛扶泠笑着看几人走远,目光又落在裴骁赐的那匣珍珠上。
刚才曹焕说的那一车的话,想同迎他的青梅进门,她敬曹焕坦诚,但心中却是不愿的。
只是,她又不能直接拒绝了。
毕竟嫂子做媒,嫡母搭线,又是相熟的亲戚,这便很难叫人推辞了。
只她却看出了里面的艰辛。
亲戚庇护是没错,可做亲戚和做夫妻哪能一样?
亲戚之间若是有嫌隙还能疏远避让,可夫妻是日日相见,要为平常琐事烦心,要披肝沥胆护佑家族荣耀的,就算生了嫌隙和怨怼,在人前那还是得做个恩爱和睦的样子。
这便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与齐行度的种种,她厌烦此举是和离的原因之一。难不成二嫁之后,还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