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
“克里奇让你过来是为了酒馆那丫头吧?明明是公司的人加入酒馆后,却不主动报备,如果不是你姐姐他不可能直接就那样离开的。”
克里洛沉默了两秒,那温顺的嗓音不带太多的感情。
“对于公司的事情,他一向都很看重,这次来自然也不是为了他一人,还有和公司的进一步合作酒馆不过是……原因之一,他身上有克里奇看上的东西。”克里洛说完,贾斯汀随即起身旋转了一下裙摆。
从那淡粉色的裙摆中掉落了两把冲锋枪。
“贝克乌斯又是怎么回事?科尔家那边的信息不一直都是你和……如果贝克乌斯要保他那就不单单是未报备那么简单了。”
“罢了。”那亲王算是打了个圆场,两人都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克里洛的眼神,在亲王说完后放松了些许。
“先谈谈上一任皇帝的事吧,一切都得在他寿终正寝后再进行,他老人家尽心尽力一辈子,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堪。”
这位亲王跟上一任皇帝年龄的差距有八十左右,其原因还是他们那长生中的父亲,只是很可惜那位国王并没有继承他父亲那良好的寿命。
……
“或许你应该用词委婉些的,说不定她是喜欢大义的那些类型。”
……
黄流没有被允许离开王庭,他仍然被困在这里,只不过贝克乌斯也被一并送来,住在她隔壁的那间寝居。
木质的书桌,很有信息特色的酒红色地毯以及床铺。
神秘学的符文铺满了整个墙壁蜿蜒着没有刚才亲王所在,那间屋子里墙纸的修饰只有让人醉卧中的灵感。
[神秘]曾到访这里。
阳台被封锁的很好吹,不经意似风,寂静无声的,仍然在午后,带着无尽的沉默。
黄流打开手机,贝克乌斯给他发来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星核,在这里?”黄流一瞬间联想了很多,最后还是直接的发问了。
“自然。侵蚀了神秘的星核,就掌握在王室的手里。”
“公司来的人自然也是想要夺取他的,不过这你大可放心,科尔家的那孩子会为你做保险的——”贝克乌斯直言不讳,黄流放心了,些许没有过多追问。
两人又谈及了一些公司的事。
……
黑色的发丝顺着地毯缓缓流淌着。
一个人悄然坐在床上,悠然的看着不远处地毯上熟睡的少女。
过了半晌,黄流,这才无奈的起身,抓了抓头发,他并不理解贝克乌斯此番突然闯入是为何。
难演的戏。
“普通的政变而已,公司干这样的事情多了去,哪怕是为了星核,这样掺和也不是最佳时机。
这样敌在明我在明。
若是真计较起来,科尔家的面子可不一定比他背后的人大。
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背调准备让我和你一起迎接最后的暴风雨?”
黄流略带调侃,又或是自嘲的说了一句。
这地方的床虽然柔软,但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着实难受,让人一刻也不想久留。
那深蓝色的眼睛就这样看着,直到贝克乌斯走下床,从兜里翻出了一个骰子,递给了黄流。
“神秘包裹在这里每个被注视的地方都会留下他们的踪迹,或是人或事物,如果你以后遇到其他的或者遇到多了,你也应该知道,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联合。
星神们可不都像……”
……
神秘注视着这里,你我皆为欢愉——
存护的臂膀来了,用着正义的歌颂筑起堡垒;记忆的使者来了,用着记录的口吻再创着。
开拓的无名客,哼着宇宙间流传最广的歌谣,帮助着这里的人们走向远方。只留下孤独的星球、带着它的郁郁葱葱。
智识的学者们书写着这里的历史,每写一笔就被神秘的虚构史学家篡改。
直到巡猎,将一切跨越时空的毁灭!
丰饶的病患们在宇宙间散播着,他们的希望欢愉在背后笑着,同谐的家族手拉着手,跟在毁灭的脚步后面。
最后留下的虚无,笼罩着一切。
均衡!均衡!生与死的歌唱,那纯美的伊德滴答,轻轻一瞥,宇宙间万千的生灵——在贪饕的嘴下、在古神们的眸中。
万千生灵、星神,伴随着宇宙的浪淘走向虚数之数的顶端,而那里——
欢愉星神阿哈,曾留下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