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卓一航说过,田洋也说过,看来田老爷子做事完全是看书面控制。
这也说明他们之间的情谊淡薄的可怜,只能通过相关的条例来维系,怪不得田洋是那样的一种性格,还有眼前这两位。
一点都感觉不到田女士对养父母的亲情在,能看到的就只有对田氏企业的觊觎和算计。
梁辰宇对田洋也似乎只有嫉妒和不屑,根本谈不到什么兄弟之情。
围绕在这一群人中间,我一点都感觉不到他们说的话可信,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利用完了随手丢弃,就像是那个阿玉。
我好整以暇的摸了摸手中的纯玉茶具,挑眉问道:“这么做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你们要知道,现在想要这些东西的人很多。”
既然他们能把人安插在老太太身边,我想要得到几个人的头发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现在反倒是把我手里的东西视作珍宝,真的让我很诧异。
而且他们怎么这么确定东西在我手里,我去做鉴定的、取报告的时候还是胡虞菲的身体。
难道胡虞菲也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她不是最不屑这种手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