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来,她决不答应。可凭着一个魏子柔就想拿捏住魏之耀吗?
年珠觉得这件事恐怕没有自己想的这样简单。说起来魏之耀与年羹尧一起长大,两人之间感情深厚,更何况,魏之耀不愿声张魏子柔的身份不过是顾及魏子柔的面子,怕魏子柔面上挂不上。这等事对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大事,特别是对年羹尧这等孩子小妾一大堆的男人来说,那就更不叫事儿呢。
兴许,年羹尧已知道魏子柔的身份。
年珠只觉头疼。
接下来几日,她跟着婆子学游水的同时,都在想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她想来想去,真叫她想出个办法来。
这件事,她依旧委托桑成鼎去办的。
桑成鼎听说这话,眼睛瞪得大大的,迟疑道:“格格,这……这能成吗?”“魏大人这人可不是一般人,若是叫他察觉不对,您是总督大人女儿,您倒是不怕,可奴才的命怕是没了……
年珠扫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不管成不成,总得试一试才知道,像你这样畏畏缩缩的,能办成什么大事?”
桑成鼎低着头,不敢接话。
年珠觉得这人虽一身毛病,但她在四川无人可用,只觉这人也挺好用的。“对了,桑管事,你给赵之垣送的信,已经送出去了吗?”“时间不等人,李维钧等人明日就要离开四川,想必已得了阿玛的允诺,定对那直隶巡抚一职是势在必得。”
桑成鼎忙道:“格格放心,算算日子,约莫那封信今日已送到了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