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富:“……不知二哥突然回京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怎么,七妹这话说的可是不想要我回来京城?"年富一向当着年羹尧的面一套,背着年羹尧的面又是一套,如今想着他老子远在四川,连装都不愿意装一下了,“你以为我想回来吗?还不是阿玛担心你一个人在京城,所以派我回京协助你?″
他面上的不快之色愈浓,没好气道:“七妹你向来聪明过人,还能有什么事情是你搞不定的?”
年珠直道:“二哥,如今年家是什么局势,想必你也知道。”“从前你看我不顺眼,暗中针对我也就罢了,我看在阿玛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
“可如今我却要将丑话说在前面的,若你在暗中给我使绊子或捅刀子,那就不要怪我不顾兄妹之情。”
这话,在年富离开四川之前,年羹尧也是说过的,当时年富就差对天起誓再三保证。
但今日,他却是满脸不屑,冷声道:“怎么,你都知道的道理,我还会不知道?我听说你今日去了隆科多府上,正好我与他那小儿子玉柱有几分交情。”“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小心,若真有个什么事,有玉柱在隆科多跟前美言几句,到时候也有人在皇上跟前替阿玛说上几句话。”人各有所长,他最擅长的本事就是交朋友。正因如此,所以年羹尧才会吩咐他回京,许多时候,男人几杯酒下肚,就能称兄道弟,这哪里是小娘们能有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