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清晨的雾气。
湿润又黏腻。
没多久,李摇风便放过了他。
他先起身,狠狠在迟淼唇上亲一口,而后弯着唇起身去更衣了。
迟淼不停平复着呼吸,又哀怨地瞪他。
“淼淼,”李摇风忽地弯腰掀开幔帐一角,对他说,“问不出结果也无妨,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迟淼眨眨眼:“哦......”
“真乖。”李摇风笑着放下幔帐,转身离开了房间。
迟淼愣了一会儿,又瘪嘴。
他懂了。
原来发懵就是乖。
难怪他每次听不懂李摇风在说什么,下意识应声的时候,李摇风都说他乖。
但实际上,他是压根就没听到心里去。
不是他不想听,是他一听到那些弯弯绕绕,就本能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迟淼重重叹口气,认命地起身,准备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景刃回宫了,有些话只能他来问,有些事也只能他来做。
虽然不知道李摇风为什么要他去,但举手之劳嘛!
他今儿特地换上了一套板板整整的广袖长袍。
水绿色的,特别好看。
景刃也被允许进入凤临宫,在偏殿等候。
“皇后驾到——”
迟淼气定神闲地走进屋内。
见他到了,景刃也迅速起身行礼:“臣参...”
“师父不要见外!”迟淼先道,“师父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