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和那紧紧攥着脱下的外套的手。
明明看起来这么柔弱的,没想到却居然这么能忍。看来也是个心性十分坚毅的人。
陶言心中也不免对舒溪有了几分欣赏。
这样的人是很难能可贵的,以后也肯定会有所成就。
看来以前是他误会舒溪了。
舒溪没想到今天这么一个意外,能让她直接收获到陶言的初步认可。
她只是习惯了这样的隐忍而已。
自然,她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知道这件事了。
陶言给她上了药包扎好伤口,又带来一些消炎止痛类的药给她吃下,舒溪就再也支撑不住,沉沉昏睡了过去。
陶言静静看了一会儿她那依旧毫无血色的精致脸庞,转身轻轻关上门,像往常一般去洗漱休息了。
哦,帮舒溪收拾洗漱?
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关系没那么熟。
陶言也没有体贴到这种地步。
两个折腾了半天的人休息了。
另外两个毫无知觉的人也如常进入了梦乡。
只有……
“啊,该死的蚊子!不对,这tm是什么虫子?靠!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在学院某一研究室楼下草丛中,正有一个被藤蔓缠身的男人,瘫软着身躯,用那有气无力地声音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