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吃饱吧。”
“可是我舍不得这个铺子,一旦离开了十天半个月,肯定就被斜对门的山驴子给占了去!所以咱俩就大吵了一架,然后她就走了。”
说到这里,朱老肥再次呜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我真傻,我当时为什么不和她一起走”
此时花四郎便对宫天五低声道:
“结果没过多久,外面那帮遭瘟的家伙就来了,所以城里开始封锁出入,吃食也实行配给,让人勉强饿不死而已。”
“朱老肥的胃口本来极好,在那样的口粮配给下,生生被饿成了这样,老头子在这方面说一不二,非常严格,我当时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给他舀两碗汤。”
听到这里,朱老肥抽抽噎噎的道:
“您别这么说,配给的时候大家都饿得头昏眼花的,甚至连到处飞的苍蝇都抓来当零嘴了。”
“别人都没有那两碗汤,咱却有,那就不是区区的两碗汤,那是您的大恩情!”
听到了朱老肥的话,宫天五暗道这家伙看似傻乎乎,其实心里面明白着呢,这厮能将生意做这么大是有原因的。
花四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朱老肥的肩膀,这让朱老肥身上垂落下来的那一两尺长的肉皮褶子再次不断摇晃
然后花四郎补充道:
“就这样,整个木姜城都与外界失去联系了一个多月,这时候出现了一个转机,这使得局势大概又缓和了十来天,城中与外界的交通重新恢复了。”
“在这时候,有个人进城来给朱老肥送了个包裹,然后便走了,这包裹里面就是朱大嫂的头骨,还有一封写在树皮上的遗信。”
“对了,猪大嫂不识字,只能托它的侄子带口信给人,而它的侄子脑子还不大好使,所以还跑了一两百里路,找了一只开了灵智的雀妖写的,所以那信写得只能连猜带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