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月舒冷笑一声,雾气散去,似水的双眸里止不住的阴霾,“他现在在哪里?”
“在大厅候着,我先过来问过公子您的意见呢。”
“你先去把人招呼着,我马上过来。”
“是。”张管家退下,月舒将手里的茶壶重重地放在案几之上。瞬间,茶壶四分五裂,一道小小的碎片划过月舒光滑细腻的脸颊,留下一小道血印,似挺拔修长的青竹,染上点点红斑。
“公子久等了,我是将军府的管事张蓉。”张蓉唤上下人给叶流光添上一壶热茶。
“张管家忙便是。”叶流光客气道。
张管家听到寒霜说叶流光是将军带回来的战俘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她是将军府的家生子,从未出过远门,上过战场,可也知道大凉乃苦寒之地,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凉才接连不断地侵扰魏朝边界试图掠夺资源。
想来那里的人生活得都应该是很艰苦的,怎么会有如此清高淡雅之人。
说是战俘,指不定真正的身份是什么,她把握不好,于是只能请示月舒公子。
“宗夫人病重,东院那边需要人手,所以才使叶公子多等一会儿。”张管家解释道。
宗夫人病重?
原来宗云风着急回京是这个原因。
叶流光心下了然,面色不显,“叶某当然理解,正好给了时间让叶某品尝将军府的好茶。”
“将军府许久不曾来客了啊。”
人未到,声先至,一道清醇如酒的声音传入大堂众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