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复之前的明亮,参杂了一些愤怒和哀怨,让人不由觉得弹琴之人受了多大的委屈。
管事沉下脸来,“公子请听清楚了!月舒公子说,只要回答上他的问题就可以上船和月舒公子一叙!”
苟子俊不耐烦道,“我答什么玩意儿,我不答,黄金五百两也不要是吧?行,那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苟子俊一挥手,他船上的人立马在众目睽睽之下潜入水中,没过一会儿,小厮就急匆匆跑来在管事身边耳语。
管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质问道,“公子何故派人凿我们船底?!”
尚阳公主也傻了,“啊?光天化日的抢人啊?”
苟子俊道,“没抢啊,我用出钱的方法你们不卖,那我只有用不出钱的方法了!给我使劲凿,狠狠凿,凿穿他们的画舫!让本少爷抱得美人归大家通通有赏!”
苟子俊此话一出,眼见着明月楼的乌蓬小船加速开始从底部渗水。
管事道,“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行径,不怕我们上报官府吗!”
苟子俊猖狂地笑道,“官府?你想报就去报好了,看看你的船硬还是你的嘴硬!”
“你!”
眼见明月楼的乌蓬小船船身开始有倾斜之像,突然“咚”的一声,站立在自家画舫之上的苟子俊突然落水了。
大片的潭河河水涌入苟子俊的口鼻之中,他在水中扑腾地挣扎着,“谁!是谁再背后踹了本少爷一脚!救命,救命,我不会凫水啊!救命救命啊!”
尚阳公主看着这出闹剧,正要和宗云风分享,转头一看,发现旁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尚阳公主左看右看,“咦?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