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了。”林汐泽道，“所以，华夏迷境并不是梦境，对不对？”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可思议，便发生在她身上反而再正常不过。

“从玄灵王决定放我出来的一刻，不就预料到了吗？”

“你比我想象中更快一些。”

“所以，咳咳咳…咳咳咳…”林汐泽正想着要怎么继续进入正题，又开始猛咳起来。

见状，甯臣伸手用特殊的方法查探她的身体情况，眉头蹙得更紧了。

渐渐地，林汐泽身体的不适略有缓解，终于止住了咳嗽，但嘴角溢出的鲜血还是清晰可见。

“玄灵王，多谢了。”林汐泽惨白地笑了，“我还以为会咳血而亡。”

甯臣死死盯着她，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