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跟你解释。”
原来是因为家藤达也,森枝千秋眉心拧了拧:“那个易容的女人,想对家藤达也动手。”
金发青年脸色凝重起来,几番欲言又止。
“他们身上可能都带了枪。”森枝千秋浅浅抿了一口水,她已经没那么干了,习惯性拿着水瓶。
金发青年露出苦笑:“这件事我知道。你不要介入。”
“我知道了。”森枝千秋蹙眉,不太满意降谷零的答案,但还是点点头,没说什么。“这是我隔壁的房卡,家藤达也住在附近,你要吗?”
森枝千秋捏着保镖住过的房卡。
墨绿色的卡片夹在她的手指间。
迟疑了一下,降谷零伸手接过来,触碰到森枝千秋冰凉的指尖。“你穿得太少了。”
长至脚踝的长裙看上去异常单薄,浅色的风衣外套也无法保持足够的温度。即使游轮上有暖气,也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温暖如春。
不明白话题怎么一下子跳到这上面。森枝千秋茫然地抬起眼眸:“啊,我感觉还好。”
比天空更澄净的蓝眸眨了眨,长长的羽睫在眼里投下一片阴影,露出几分无辜。
“笃笃。”两声敲门声响起,屋内的两人都惊了一下,同时看向大门。年轻的女声从门外传来:“森枝警官,我把酒放在门外了。下次见。”
是贝尔摩德。
降谷零几乎是立刻将食指放在嘴唇中间:“嘘。”
森枝千秋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见屋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门外高跟鞋的嗒嗒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不见。
蓝眸女警灵光一闪,跃跃欲试地提议:“我把她灌醉,她就不能对家藤达也动手了。”至少他们不会在游轮上火拼。
降谷零将房卡收进衣服口袋里,回答却与动作截然相反:“今晚我就在这里睡吧。”他看向客厅里的沙发。“她还有同伙。”
“唉!”森枝千秋遗憾地叹气。随即反应过来,等等,降谷零睡楼下?
她努力说服自己,如果换作是萩原松田,遇到可疑人员靠近,降谷零也会这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