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拿出那枚墨玉,但只是拿出墨玉,长命锁并未取出。
但对面青年在瞧见墨玉的一瞬间,猛然间便眼眶湿润,嘴唇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这.…这是我儿的东西!”
刘赤亭大惊失色,猛地一步往后挪去,但身后一道黑衣凭空出现,只是轻轻按在刘赤亭肩头,刘赤亭便再也动弹不得了。
身后黑衣,脸上依旧有道疤痕。
而桌前青年又是一变,重新变成了一开始的老者!刘赤亭面色凝重,这是第一次对他人气息判断有误!身后黑衣神色淡然:“的确,每个人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但大底下没有绝对的事情,我随随便便找一张符篆,将自己的气息沾染上去,轻而易举就能满过你的。”
刘赤亭沉声道:“不要伤乘风。”
黑衣青年例出个难看笑脸,“放心,我们不至于为难一个孩子。
此刻下方宅邸,李长命被个同是黑衣的青年人打得鼻青脸肿,被一根绳子挂在房梁上。
圆脸姑娘端了一大盘好吃的,正投喂许乘风呢,那位三师兄瞧见门口的剑,觉得碍眼,就想将其挪开。
结果他死活拿不起来,堂堂黄庭巅峰的修士,竟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动一把剑?他还不信邪,季长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得含糊不清道:“三师兄,他的剑别人拿不起来的,他说只要不是剑修,就是三重关的修士也拿不动。”
青年冷喝一声:“吃里扒外的玩意儿,闭嘴!”
圆脸姑娘猛地转头,皱看眉头骂道:“你闭嘴!吓看乘风了。
许乘风此刻,止不住的发颤,他看了一眼季长命,颤声道:“你们.….你们不要伤我刘大哥,我娘说我到了封治山就可以知道我爹是谁了,他只是想帮我们。”
季长命哭丧着脸,“师兄师姐,我被他捧过,他真不是那样的人..山巅茅庐,刘赤亭将积蓄的剑气一股脑儿自肩头抖出,巨力之下,那应立大师兄的手臂竟是轻微一晃,而刘赤亭,也借此机会钻了出去。
但他并未逃走,只是冷冷望着二人,沉声问道:“我只是个局外人,吃撑了管个闲事而已。
但死的是你于山主的儿子,受威的,是你于山主的亲孙子!”
孙子?此话一出,黑衣青年与手捧墨玉的老者,几乎同时望向刘赤亭,眼神之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
刘赤亭也不知道将此事说出来,究竟是对是错。
可刘赤亭怎么想,这老人也不至于会对亲孙子不利吧?除非…不论谁说的是真话,起码乘风的命能保住。
老人嘴唇,本想发问,可实在是忍不住,突然之间一步迈出,瞬身落在山下宅子外。
也迈看跟跑步子往屋子走去,不敢太慢,却也不敢太快,而高处茅庐之外,那位大师兄面色凝重至极,他一步走上前,再次死死按住刘赤亭,沉声问道:“孩子的娘是谁?”
刘赤亭淡淡然举起酒葫芦,冷冷一句:“谁种的蛊毒?”
青年眉头一,“瀛赢洲之地,会用蛊毒的,唯独临春城许家!”
刘赤亭面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
此时此刻,老人颤颤巍巍迈步进门,一转头便见了有些瑟瑟发抖的许乘风。
那种血肉相连的感觉,无需任么佐证,老者一瞬间便相信了,这便是自己的亲孙儿啊!他不由得加快步子,轻轻将圆脸姑娘推去一旁,呢喃道:“你叫乘风吗?”
许乘风不由得往后一缩,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刘赤亭将将答复一句:“可乘风…….姓许!”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不好!”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落在院中,刘赤亭才到门口,便听见许乘风惨叫一声,转头看去时,许乘风双眼之中,一股子黑气喷涌而出,老者双自瞬间腐烂,但他一声都没。
“看见孙儿了,不亏。”
刘赤亭脑门儿蹭的一声,一步跃起踩着未名疾速往南,在天幕之上划出一道白虹。
一而再再而三,他人善意,在你们看来狗屁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