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赤亭想都没想,“尽量让剑卡在我骨头上,用能用的所有法子近身出拳或剑。
弄不死他也溅他一身血。”
说话之时,一道身影率先落下,随后又是两道老迈身影化虹而来,稳稳落在冰层之上。
后来二人,一男一女,皆手持拐杖。
为首那人,不是先前金丹,而是之前跟在袁浆身后的紫衣女子,紫府宫绿天。
此时刘赤亭不敢外放剑气,虞晓雪的手又有些发凉。
看来实在是受不了,都抬手搓起了另一只胳膊。
刘赤亭一阵头大,只得转身奠下,无奈道:“上来。”
虞晓雪嘴角一挑,“这还有点儿男人样儿。”
刘赤亭懒得答话,但几句话的功夫,灰色已经散尽。
绿天低头往脚下望去,轻声一句:“二位,便是这里了,朔泉之石在正下方,但这千年寒冰想破可不容易。”
话音刚落,那位金丹修士瞬间坠落,“你们怎么来了?”
绿天面无表情,转身走去了一边,看模样就是不愿掺和此事老微微一笑,手中拐杖缓缓点在冰面之上,其身边站立的老者竟是走上前,与老身形重合!二者合为一处之后,气息暴涨,俨然是金丹气象。
还是老妇人的模样,但气势却不弱于中年金丹。
“山主传信,说你办事不力,让我们北上帮你。
怎的什么功劳都想独揽,带绿天仙子是干嘛来的?”
中年人微微转了转脑袋,“但她并非狐女。”
绿天一皱眉,沉声道:“你还没告诉我,不是说紫府宫出面掌下工年春就好,为何此地会有如此之重的阴气?”
老娠与中年金丹相视一笑,又是一道身影缓慢落下。
“表妹,既然大供奉让你一切听我的,那你听我的便是,你只需要告诉我,要如何破开这冰层。”
绿天闻言,皱眉道:“
刘赤亭瞧见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嘴角一抽,心说这装的也太像了吧?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们的真止自的。
下一刻,袁浆无奈摆手,苦笑道:“就跟在西海杀那三头小妖取其妖晚一个道理,不是我吃撑了,而是那些大人物的吩时,我只能照做。
表妹,你想想,紫府宫有元婴修士之时,会搭理我在小小甘液山吗?如今让你跟来,自然有让你跟来的道理,别闹脾气。”
虞晓雪的心声传入刘赤亭心湖:“你别说话,你只需要想跟我说话,心里想我就听得到。
两个金丹修士,你只有一道剑气,不要乱来。
还有,抓紧,我要掉下来了。”
此刻绿天面色凝重,并未开口。
刘赤亭则是试着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们没憨什么好屁,那什么石头咱们得弄过来。
那个.…狐假虎威可以吗??”
虞晓雪一楞,气笑道:“你都敢打我的主意了?”
某人十笑一声:“也不能光让你占我便宜啊!”
谁占谁的便宜?这句话真是把虞晓雪气笑了。
我堂堂玉京圣女,头一次碰男人的手就是你这个小屁孩,还我占你便宜??若非魂玉缘故,就你这模样,我都懒得多看一眼。
话说回来,若是清心咒还在,天下第一美男子她都懒得看,提不起兴趣。
使劲掐了一把刘赤亭,虞晓雪以心声说道:“不行,我亮出玉京令牌可以,但你是刘赤亭,日后要在炎洲参与武斗,你的身份藏不住。
除非把这里的人杀于净,否则要是被我中知道我跟一个男的走的这么近,我至少要被禁足三十年,你…….性命难保。”
未等到刘赤亭开口,袁浆再次望向绿天,无奈道:“表妹,你娘是我亲姑姑,我会害你吗??”
绿天町看袁浆,沉默了许久,终究是舒了一口气,翻手取出一枚赤红珠子。
“希望你,说话算话,你们先退开。”
说罢,她几步走到方才刘赤亭与虞晓雪站立的地方。
只见她双手捧起珠子,一身淡紫色元然缓缓涌入其中。
突然之间!冰层下方一阵哀喙声音传来,似乎是野鬼乱喙,吓得绿天手臂微微一颤,珠子险些坠地。
可刘赤亭分明瞧见,那位中年金丹以余光扫向袁浆,后者虽然脸上无甚异色,却向后挪了许多,离着刘赤亭也不过三步之远,可惜他看不见。
下一刻,赤红珠子猛地散发一阵红色氮盒,红光瞬间充斥洞穴之中。
这不知几千年才结成的数百丈深的冰层,竟是在顷刻间消融殆尽,化水之后,朝着下方狂涌而去。
与此同时,一股子阴寒之气冲天而起,刘赤亭不禁连退数十步。
中年金丹与老对视一眼,联手朝着阴气一击,那股子阴寒之气,瞬间消散。
瞬息之后,中年金丹落在老身边,笑道:“鬼婆婆,是这个吗?”
老妇人脸上笑意根本就遮掩不住,她笑盈盈点头:“便是此物,有了这东西,山主便不必再受那人挚..呢...你.一根漆黑降魔,已经穿透她的胸膛,连同魂魄都被那黑杆疾速吞噬。
袁浆冷笑一声:“山主长山主短的,你心中把我多当过山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