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有老汉领着小娘子前来大理寺状告陆沧溟强抢民女的,有孤儿寡母状告他圈地侵占的,到第三日的时候,状告陆沧溟的状纸已经多达十五份。
这日早晨,大理寺卿终于收到新一步指示,把状纸都给陆沧溟。
大理寺卿屁颠颠地将状纸递给陆沧溟。
陆沧溟看完后,将状纸往大理寺卿脸上一扔:“实证呢?”
“王爷,人已在公堂跪着,说要与王爷对质。”大理寺卿颤巍巍跪在地上,等陆沧溟决断。
“如此,便去见上一见。”
听了陆沧溟的话,大理寺卿差点没蹦起来,他还以为要好费一番口舌的。
谁知陆沧溟接着便道:“王妃也一同前往。”
大理寺卿的笑卡在脸上,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王,王爷,这不合规矩。”
“她是谁?”陆沧溟问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答是王妃。
陆沧溟讽刺一笑:“那她去如何不合规矩?她一没跑出你大理寺,二则这是她的家事,她这个当家主母不能有知情权?”
“话是如此,可王妃自己本身都是嫌疑……”
陆沧溟眼神一凛,大理寺卿立马缩成一团跪在地上。
“大人这话不亏心么?你们无凭无证,紧凭祝正荣胡乱攀咬,便将身份尊贵的永安王夫妇囚禁于大理寺囚笼,我家王爷王妃宽仁,给了你们三日寻找证据,这已是第三日,你们的证据呢?”
大理寺卿摇头,没证据。
大刘神色一怒:“既没证据,我家王妃算什么嫌疑人?”
大理寺卿快哭了,这对主仆平日寡言少语的,怎么关键时候这么能言善辩?
“还不前头带路。”
大理寺卿怕再不如他们愿,还有更大的帽子扣下来,只得乖乖在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