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春日宴上来看,王宝宝对杨知慧言听计从,这说明京兆府尹也是杨齐蒙的人。”
唐宋稍有不解。
“之前我算计祝正荣去借折子钱过于顺利,我只当是我运气好,但现在想来,根本不是这回事。”
唐宋看陆沧溟又看祝卿安:“你的意思是说杨齐蒙早就盯上祝正荣了?”
“或许他看上的不是祝正荣本身。”祝卿安面色越发凝重起来。
陆沧溟也跟着面色凝重。
“细细说来。”
祝卿安思忖了一下才说:“王爷以为,祝正荣有什么值得杨齐蒙看上的?”
“草包一个,若我是杨齐蒙,让他攀附唯一的理由,就是祝正荣能让你为他所用。”
“但祝正荣拿捏不住我。”
祝卿安停顿了一下,“所以他们用惠宝钱庄压制住祝正荣,再用王宝宝来勾搭我。”
“因为他们不确定他们所图的东西,在你手里,还是在祝正荣手里。”
陆沧溟一点就通,已经猜到祝卿安所有的猜想。
祝卿安点头。
她没将周知许折扇的事情说出来,但她总觉得跟折扇脱不了干系。
“舅父,我父母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么?”祝卿安问唐宋。
唐宋摇头:“没听过,但姐夫交四方好友,要是真有什么东西,倒也不稀奇。”
祝卿安深深地看了陆沧溟一眼,正要说她怀疑皇帝放过祝正荣也非为了祝家恩情,但陆沧溟忽然变了脸色,示意她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