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虐,都随身带进兵营了,能是一般的侍女吗?人家一国之君,不是你这样的傻子君子,心爱的女人在身边,打死也忍不住啊。”
“我劝你啊,就趁早别去想,既然喜欢,何必在意这些,横竖她就要来南陵了,咱们近水楼台,你也别揣着那点君子风度了,该睡……不是,该收了就收了,你堂堂南陵宰相,要个女质子在身边谁能说什么?”
“你要么出去,要么闭嘴。”谢容与绝情送客。
“谁爱管你!”左荀骂骂咧咧出了营帐。
但到底不能不管他,在帐外徘徊片刻又返回去,“算了算了,不跟伤员一般见识。”
叶白榆跪坐营帐,听隋末大呼过瘾。
“今日总算痛打了谢容与一顿,虽说有些胜之不武,但这不重要,本来咱也不是江湖中人,不讲究那些个虚名,重要的是打伤了谢容与!”
“可惜还是叫他跑了,若今日能杀了他,咱北黎攻陷南陵指日可待!”
叶白榆笑了笑,“确实可喜可贺,但杀了他并不明智,南陵恼羞成怒,或许会杀了陆老将军他们。”
“也是,该活捉他!”隋末颇为遗憾。
于圭瞥了眼叶白榆的神色,她虽笑着,但笑得过于理智,显得刻意,就像是在压抑一些心事。
她与南相是有何渊源吗?
他忽然想起前几日,叶白榆说动他“背叛”陛下的事。当时他只顾着悲同身受,没有细想,如今回想起来,她的神情亦是过于理智。
诚然她确实是为了北黎兵将,但也间接促成了如今的局面。如果她与南相真有渊源,那是否证明,她是刻意要离开北黎,去南陵为质?
“阿榆……”
不等于圭想出个所以然,萧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