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副将的随从进入南征军。”
“没被他认出来就好!”阿灿娘稍稍放了心,“那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啊?”
霍渊说没事,“千山他们都知道我是易容的,只有阿灿不知,我避开她就好。”
“哦哦,那你快回去吧,说话阿灿就要回来了。”
“嗯,但阿婶你得治病。”霍渊没有记忆,对周凤生不出什么亲近感,只能尽可能关心。
阿灿娘叹了口气,“我怕叫人认出来,尽可能不与村外的人接触,一身的伤落下的病拖了这么久,大概也没什么好治,随它去吧。”
“治了总比不治好。”霍渊道,“阿榆兴许能治好你,不过她不方便出来,你大概与我说一说你伤在哪,她来开药方,让千山他们帮你抓药熬药。”
阿灿娘终是点了头,“也好。”
霍渊趁着夜色回到老宅住处,第二日他寻了个机会与阿榆见面,将自己的身世都告诉了她。
叶白榆听完亦是吃惊不已,她以为自己借副身体重生就已经够离谱了,谁知还有更离谱的。
“你说的一切倒也都对得上,编瞎话也编不得这么巧,除非有知内情的人编造了一个逻辑缜密的故事算计你,不过可能性不大。”
她反复推敲,没有找出什么破绽,大概阿灿娘说的都是真的,“但你没有记忆,还是要事事存疑,遇事多想几层,你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霍渊暂时没想什么打算,因为没有记忆,那些故事对他来说就是与自己有关的事罢了,不至于立刻就恨到去找周甫报仇。
他朝阿榆抿唇笑了笑,半是调侃半是认真道:“打算我还没想,但是我在想,我与你同岁同日,是不是不该叫阿姐了?”
叶白榆让他噎得瞪大了眼,“霍小渊,你爬到我头上的贼心到现在还没死呢?”
“我没有要爬到阿榆头上。”霍渊低头看着她,“我只是想要有足够的能力站在你身边,与你并肩而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