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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容危的样子,他似乎知道不少事。
只是这个人好像并没有要告诉她的样子。
白苏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却也说不上来。
跟容危约好了时间之后,白苏就准备回去。
转身离开之际,她听到容危淡漠的嗓音自身后传来。
“最后奉劝你一句,戚国的事,你最好少管。”
白苏顿了一下。
当天夜里,睡觉的时候,白苏总感觉胸口处一阵闷痛。
起初,她并未当一回事。
可是直到半夜的时候,她硬生生被疼醒,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之后,白苏原本是准备运功压制,但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不适汹涌又猛烈,直接又让她活生生的疼晕过去了。
昏暗中,白苏感觉到了一股不甘,一股急切。
那仿佛是一股压抑在她内心深处从未得到释放的力量。
它想要冲破禁锢,重掌这具身体的使用权。
只可惜,它太渺小了,渺小到它似乎只剩下一个微弱的念头。
带着怨气,带着不甘,以及愤恨。
白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原来的白苏。
不,不是原来的白苏,是真正的白苏,而非她自己。
面具戴的久了,她都忘记了,她从来都不是戚国的白苏,而是长明皇朝的祀清。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耳边传来压抑的哭泣声。
转过头去,就看到守在旁边哭得眼睛都肿成核桃的沈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