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从来没有处理过这些事务吧?或者你根本就没来过大赵?” 越发忐忑不安,女郎抿嘴摇头:“道师,我来过大赵,但是几年前了,跟随族中长辈来过,具体这些事情我的确未曾做过。” 陈淮生端坐在炕沿上,淡淡地道:“那你可知道你父亲将伱交给我,用意何在?” 女郎全身一颤,半晌不语。 陈淮生也不做声。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小院院墙外客栈内偶尔传来模糊不清的话语声。 许久,女郎才涩声道:“小女子知晓。” “知晓?”陈淮生眨了眨眼睛:“你知晓?既然知晓,却还藏藏躱躱,不肯……” 似乎是听明白了对方话语中隐藏的意思,闵青郁心中轻叹,但瞬间反而轻松下来。 当父亲说服自己时,自己不就早有心理准备了么? 飞快地看了一眼窗外和身后门,闵青郁深吸一口气。 飞快地脱下直领对襟长衫,然后在解开内里窄袖短衫夹衣,露出圆润丰腻宛若古瓷的肩头和粉颈,一抹紫红色抹胸将整个饱满的胸房包裹住,但却更让人心动神药。 浅紫色的马面裙随着裙带一松,脱落坠地,露出雪白的及膝裈袴和裸露的小腿。 然后盈盈一福。 “道师若是不嫌弃,小女子便侍奉道师入寝。” 陈淮生目瞪口呆。 这么直截了当么?还是自己想得太多? 又或者是对方理解错误? 自己只是说藏藏掩掩,不肯挑明,何曾有这样的想法? 呃,也不能说没有,但是也用不着如此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