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不过周边宗门的情况可能就都很糟糕了,比起我们重华派来不遑多让。”
“哦?”陈淮生扬起眉毛:“消息都回来了?”
“回来了,凤翼宗损失很大,死了一个紫府,重伤了两个,筑基据说死了六人,……”方宝旒的消息主要是来自宗门那边,另外也有一些通过闵家、孙家收集来的,“月庐宗也差不多,死了一个紫府,但那是一个年老紫府真人,重伤一个,据说已经跌落为筑基了,正值壮年的,筑基死了四个,天鹤宗更惨,死了两个,一个年迈的,自爆丹元而亡,一个也是年龄偏大,战死,筑基死了九个,……,幽州宁家重伤一个筑基,跌落为筑基了,筑基死了三人,……”
对于周边各宗门的紫府和筑基人数,各家都是严格保密,但是只能说一定程度上保密,像紫府数量,只能知晓也该大概,比如月庐宗只知道大概紫府人数大概是五到七人,但是经常现身的就是五人,另外两人多年未见,究竟是老死或者病忙又或者走火入魔而亡,就是秘密了,筑基只知道数量大概在三十余人,但具体层级就不甚清楚。
外边对重华派的了解也一样,重华七老,但渡果的情况就无人知晓,筑基数量,也只知道一个大概,除了经常露面的,其余很多人都只知其名,不见其人。
可以说这一轮妖兽潮对各家的打击还是沉重的,像月庐宗一下子就损失了两个紫府,如果那两个一直未现身的紫府不存在的话,那他们现在就只剩下三个紫府了,这对于一个地方大宗门来说,压力巨大。
但对即将奔赴大槐山的陈淮生来说,这却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了,月庐宗遭受这么大的损失,肯定要暂时性收缩,对自己一行人去大騩山虽然反对,但是考虑到诸多因素,只能暂时隐忍,能为自己留出一些时间来。
陈淮生很清楚自己要想在大槐山立稳脚跟,与月庐宗的冲突是不可避免的,自己就是要抓紧时间尽快让自己把灵境实力提升到筑基高段,进而让自己法术战力达到紫府层级,只有这样才能让月庐宗那边有所忌惮。
否则没有紫府实力始终会面临着对方随时碾压的风险。
准确的说,现在陈淮生这一行人是不具备单独在大槐山立足的实力的,但现在有一个空缺期,一来重华派几位紫府还在卧龙岭,尚未离开,预计要到夏秋之际才会陆续开始离开,二来月庐宗遭遇重创也需要一些时间来喘息,暂时还不可能来寻衅引发战端。
陈淮生就打算要在这短短几个月里实现突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实现。
“嗯,苟师伯和虎生他们还没有回来,算一算差不多了啊。”陈淮生也没有停歇着,苟一苇和杨虎生已经提前去大槐山踩探情况去了。
他需要抢在商九龄他们离开河北之前就要在大槐山立起山头,表明存在,让月庐宗接受这个现实,适应一段时间,才不至于让月庐宗立即做出过激反应。
“应该就在这几日了。”方宝旒宽解道:“这边山上已经开始做准备了,需要开始运送过去的物件也在收拾了,准备寒食之后就开始运送第一批,力争在谷雨之前就要在那边开建。”
陈淮生深吸一口气,也差不多了,该谈的都谈了,该表态的也都表了态了,如果在寒食之前都还没有明确态度的,他也不会强求,人各有志,那就各走各的道好了。
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