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密道，酒宴试探

之德没齿不忘。”

狄仁杰和李元芳起身，狄仁杰回礼后笑着说道：“方大人不必客气，这也是本阁的职责所在。来，请坐。”

方谦谢过后，坐在了狄仁杰的对面。

狄仁杰对李元芳使了个眼神，说道：“元芳。”

李元芳立刻明白，说道：“来人，呈上来。”

很快，一名卫士端着一个托盘，立刻上前，托盘里有一个卷起的纸张。

李元芳接过后递给狄仁杰，狄仁杰拿起卷纸，打开展示给方谦。

狄仁杰笑着说道：“方大人，我想这件东西你还认识吧？”

方谦装作高兴地回道：“认识，这是卑职的刺史印信。”

狄仁杰指着印信上的一个指纹印说道：“这是方大人当年就任幽州刺史的时候，按的朱泥指印，并非本阁不相信方大人，只是假刺史案之后，一切都须格外小心，以免节外生枝。”

方谦心里清楚也非常自信，说道：“卑职明白。”

狄仁杰说道：“请吧。”

方谦在李元芳的帮助下，在刺史印信上用朱泥又印了一个新的指印。

李元芳把刺史印信又递给狄仁杰。

狄仁杰仔细地对照了一下新旧两个指印，见没有差异，笑着说道：“果然是丝毫不差。”

方谦也赞叹道：“大人真是心细如法。倘若这几年中，有一个像大人这样的上官来检视一下，也就不会有假刺史的事发生了。”

狄仁杰笑着说道：“略备薄酒，方大人不要见笑。”

方谦拱手道：“感谢大人厚赐，那卑职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后，一场酒宴正式开始。

方谦之前已经考虑过接下来可能碰到的考验以及自己的应对。

说完，方谦就筷子不停，狼吞虎咽了起来，一副好久没有吃饱的样子。

狄仁杰看着方谦的样子，和李元芳互相看了看，都笑了笑没有言语。

方谦感觉只有自己一直在吃，突然发现，抬头看了看李元芳和狄仁杰，不好意思地说道：“卑职吃相不雅，让大人见笑了。”

狄仁杰理解地说道：“久困地道之中，换了谁也会这样。”

方谦闻言，长长叹了口气。

狄仁杰问道：“方大人，你能不能给本阁讲一讲，你是如何落入歹人之手的？”

方谦喝了口酒，叹口气说道：“三年前，我的故人刘金突然来访。”

闻言，狄仁杰和李元芳默契地对视一眼，两人都是警惕大增，期待着接下来的故事。

方谦讲到：“这令卑职感到非常诧异，刘金与卑职已有十多年没有来往了。卑职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热情地招待了他。入夜我二人对坐饮酒，他突然向卑职提起了一件往事：那是十年前，我曾经受越王邀请前往襄阳观花，到达后才知道，越王竟然要所有与会的人和他一起谋反，卑职当时非常害怕，回到幽州决口不提此事。”

听到这，狄仁杰已经肯定了方谦的身份肯定不简单，且言语多有不实。

方谦继续讲道：“后越王谋反伏诛，却幸未牵连卑职，卑职当时非常庆幸，而此刻刘金却重提此事，令卑职万分惊恐，他要我举幽州之兵，与天下英雄共同起事，匡复李唐天下。卑职当时便严词拒绝，当晚，酒席不欢而散。回到下处，卑职越想越觉得危险，便悄悄前往刘金的下处，让他尽快立刻幽州。而刘金竟有恃无恐，威胁卑职，如不附逆便要投状上告，揭发我参加襄阳大会的之事。”

狄仁杰认真地倾听，心里不断分析着方谦的言语。

方谦回忆着继续道：“卑职万分恐慌，正在此时京中侦骑突然到来，包围了驿馆捉拿刘金，卑职躲在床下，才算逃过了这一难。而刘金呢，却并未出卖卑职。”

狄仁杰听着，回想着皇帝之前告诉自己的，不断对比。

刘金叹口气说道：“第二天凌晨卑职回到府里，却发现在我的书房里，坐着另外一个方谦，卑职万分震惊之下，还未及询问，便被埋伏在屋内的歹徒捆绑了起来，关押在刺史府的后花园里，大约半年之后，才被移到了密道之中。”

方谦讲完，露出轻松和自傲的神色。

狄仁杰问道：“这么说，这刘金被逮捕之前，是和方大人在一起？”

方谦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狄仁杰说道：“方大人，本阁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方谦说道：“大人请讲。”

狄仁杰看着方谦问道：“他们既然用一个假方谦来顶替你，为什么还要将你留下呢？”

方谦回道：“这卑职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州事繁复，他们一时之间无法应付，因此还需要询问卑职。”

狄仁杰闻言立刻说道：“他们曾经向你询问过州内的事务？”

方谦闻言立刻起身请罪道：“是的，卑职有罪，为保性命对他们是有问必答。”

狄仁杰安慰地摆摆手道：“哎，这也是人之常情。”

方谦赞道：“大人真是通情达理。”

狄仁杰见此，准备结束今日酒宴，说道：“方大人，今天先好好休息休息，明日本阁还有一些事情，要向方大人请教。”

方谦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