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来之后,我就又每天晚上开始做噩梦,不敢一个人待着,弄的老张总是躲着我,生怕我有毛病。”
我很快就醒了,老张果然在打呼噜。而且还打的特别响。”
“就那么做了几天噩梦,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就梦到他把他已经缝好的头扒开给我看,还笑着说缝的很好,叫我不要担心他。”
那个大姨说,那个仙家跟了我好几个月了,幸亏是位线人,要不然我早就生病了。
“你到底想问什么?你能跟我们说说吗?我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办,你能不能尽快说,我们也好给你处理。”玫瑰姐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儿子出生的那一年,有一天,隔壁村的一个会看风水的先生来到我村里,那天村里在修那种红砖铺的路,看到了我邻居也在。”
“当时那个邻居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媳妇,他跟我爷爷和村里的人说,“那个小媳妇活不过今晚……结果当晚她真的吃了老鼠药去世了,那个时候的老鼠药是真的呀。”
“然后隔了一天,给小媳妇出殡的时候,原本天气很好的,就是抬去坟地的时候,一直狂风暴雨。”
“天都变黑了,等把小媳妇下了葬之后,天空又晴朗了很多,之后没多久,那个小媳妇的坟头也被雷给劈了……真是吓死人……我老母亲还说一个小媳妇真是的,这是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