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师,若在新玉门镇守的装甲掷弹兵和帝国冲锋队,会有这样的战绩吗?”
萨督兰公爵又看了看战报上的伤亡数字,坦然道:“至少不会比地球人表现得更好。不得不说,耶格尔,你的那个宿敌小子,不但能打,而且用兵也确实颇有章法,确实是当代最优秀的年轻人。你和沙梅恩可要努力了啊!哈哈哈哈!”
可怜的秋名山八幡,明明他才是正牌的战役指挥官,但因为某人名声太大而且很没有武德的出现刷存在感,顿时便形成了这样的悲剧。
我何德何能成为那人的宿敌啊!耶格尔·索拜克哭笑不得。
“可是,我绝不相信,那些治安员和土著征召兵会有我国掷弹兵的战斗力,那必然还是战术的原因。”萨督兰公爵想到这里,拍了拍弟子的肩膀:“这方面我就不怎么擅长,但却是你的长项。好好分析一下,做一份详细的报告,看看可否用在我军身上。报告出来之后,也是时候挂上将星,然后去一支实战部队带兵了。”
这也不是我的长项啊!而且我也不想去劳什子的实战部队,就不能找个后勤部门把我打发了吗?望着恩师的期许,索拜克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此时此刻,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认真地点了点头。
萨督兰公爵现在不但成了耶格尔·索拜克的恩师,还是他在军中和政坛上最大的靠山了。他老人家布置的任务,不管是有多么地不合理,当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过,仔细看着后续的战报分析,他却越看越来了兴头,总觉得自己似乎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有一点,索拜克是很赞同自己的恩师的。新玉门的共同体军队,论战斗力是绝不可能和帝国的精锐掷弹兵相提并论的,但他们依然在付出了极小伤亡的情况下取得了辉煌的胜利。那确实就只有一個解释了,地球人采用的战法确实是卓有成效的。
“原来如此,大规模的野外防御公事吗?堑壕确实可以起到城墙的作用,而且这样一来,士兵暴露的面积会更小。等等,这不就和太空上舰首对敌论是一个意思吗?”索拜克脑洞一开,顿时觉得自己悟到了什么大道。
“成规模的电网和雷区可以限制敌军的行动,这和护卫舰群依托护盾和装甲,靠密集的辅助火力封锁战线是一样的。对,还有火力点,就像是精心配置在舰队中武库舰。她们虽然薄皮大馅,但确实火力凶猛,只要使用得恰到好处,便足可以给敌人的主力舰队造成巨大的杀伤了。”
现在已经在认真研习古代战例的耶格尔·索拜克上校认真地思索一下,顿时便想到了好几种用武库舰的猛烈火力打击取得优势的战例。
“原来如此,太空中的舰队作战,其实是地表作战也是相通的!这就是传说中一法通,万法则通了吗?咕,真不愧是你,我的宿敌哦……啊呸,我才不是你的宿敌!我特么就只想要离你远点!”总之,索拜克再次对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大魔头表达了一下敬意,然后便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写上一篇论文了。
“就叫《太空陆战理论》吧。不过,还需要更多的更详细的战役情报。我国的情报部门这么厉害,应该是能找到几个掠夺者那方的当事人吧?现在掠夺者和土著的大军溃败,还有不少溃兵逃到了原野中,可以情报人员赶在地球人之前,抓几个巨魔的漏网之鱼送过来吧?”
总之,耶格尔·索拜克对帝国情报部门的战斗力充满了信心,便准备像个甲方爸爸那样发号施令了。他当然不知道,掠夺者一方最大牌的漏网之鱼,曾经的萨扎卡巨魔军阀集团中的二当家,还是联盟公民的沃伦博士,已经驾驶着改装之后的武装商船,溃逃到了共同体新大陆星区的另外一侧的边缘。
这时候,他距离返回银河本土的南天门也只有两次跃迁了。
可是,溃逃了一个星期的他,躲开了新玉门上空的密集炮火和卫星,躲开了那艘庞大的无畏舰的追捕,躲开了在航道上遇到的一切航船,却在这个距离南天门两次跃迁的偏远星系中,遭受了此生最大的厄运。
这个编号为DS149的星系,连个正式名字都没有。它虽然离着南天门很近,但确实是这条航道的终点,也没有宜居或可以改造的类地星球,资源也不算丰富。整个星系里除了一个引力波烽火台两个自动采矿场之外便再无任何人工设施了,就连维护设备的工人也都是一个月才来进行一次定期保养,顺便把矿拉走。
沃伦博士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在这里躲上一段时间的。等到南天门附近的军管稍微放松一点,自己便能以“合法商人”的方式入境了。
作为一个老掠夺者,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很丰富,自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艘船是一艘老式的经典货轮魔改的,但这样的货轮在全银河范围内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的,而且还有着正式的注册船用编码。当然,船只上的武备是略多,而且还要跳帮和强袭登陆专用的的力场崩解撞角。不过,只要在跑路过程中把这些玩意拆了丢了,便不存在任何问题了。
另外,这艘船上的迈山达巨魔只有三成,其余是各族的技术人员都有,甚至还有十几个人类。像极了一个常年在外的星际远航货船,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