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第4师的指挥部纳入了己方自走炮的射程范围之内,随即发动了演习中的最后一次齐射。
这次齐射非常仓促,于是大部分炮弹都散落在了周围的沙地上,唯独只有一发炮弹是真的差点命中了指挥车。
“……这是作弊。”一位上校道:“我们取得了制空权,已经断掉了他们的补给!按照之前的战况计算,他们已经没有这种口径的高爆炮弹了。”
温特少校却蹙眉道:“这,有可能是现锉地……”
“现锉的?”大家想了一想,考虑这些鲁米纳人的一贯操性,纷纷觉得这可能性还真有。
“鲁米纳民兵以前本就是冶金厂和兵工厂的工人,有这样的水平不奇怪。而且……余将军的旧部,还是颇多这些就地取材的习惯的。我们在之前数次演习中都见识过了。”
“”
不过,既然那枚炮弹是现场锉的,有很大概率是炸不了。很快的,导演部便做出了这样的判定。
于是,随着沙民最后一次决死突击失败。导演部判定,双方的兵力都无法在组织像样的攻势了,演习算是平手。
指挥车上的师长大大松了一口气,颇有一种逃出生天的庆幸感。师里的士兵们甚至有人发出了欢呼声。
这看起来还真挺没出息的。地狱伞兵师的士兵看齐的可一直是帝国最精锐的装甲掷弹兵,在过往的战事中,一个师可从来是能当做两到三个师用的。什么时候和一群警备队杂鱼,以及连杂鱼都不是民团达成平手,就能欢呼雀跃的了?
可我们还是要理解他们。毕竟,在这些频繁的军事交流和实战演练开始之前,他们已经被这些“杂兵”教做人好多次了。
师长们一个个惭愧得连头都要抬不起来,但作为司令官的赛约中将却非常满意。他的部下们虽然被操练得很凄惨,但这段时间的战斗力确实是在上涨的。
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最底层的认知也得到了巨大的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