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自己的侄女儿吗?”
“黑将军”和“魔术师”不约而同地瞥了这家伙一眼,又交换了一下目光,彼此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厌恶的情绪。
“这家伙真恶心。”
“附议。”
倒是那边的打扮得像个商务精英的“子贡”露出了叹服的表情:“原来诸位前辈都是这般豁达的贤者啊!果然,要成为一位合格的十三面成员,就是需要具备将生死看淡的心境啊!我还需要好好学习。”
换别人说大概是有人会觉得这家伙是在阴阳怪气,但他似乎就是有这种能让所有人感受不到丝毫恶意的能力,仿佛每一丝笑容中都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好了,诸位同僚们,请不要再跑题啦!”现在女士没好气地拍了拍桌子:“总之,我们支援的掠夺者国度已经被帝国和共同体撕碎了,而且我们在新大陆已经损失三位同僚,以及七个执行时官了。”
“还有一艘船。”将作说:“我亲手做的船,可以隐身的船。上次在远岸星云已经坏了一艘了,这次还来?这玩意很难做的,用胶水都不好拼。”
“还有一队生化基因改良的强化人士兵。”穿着白大褂,带着单片眼镜,看着像是个典型科学家的“禁忌书库”道。
“幸亏你没派义体人。”赤王道:“不然为了避嫌,我便留不得手了。”
“说得好像你不用避嫌的时候就留手过似的。”禁忌书库反唇相讥:“我的十四工坊被帝国查抄时候怎么没见你帮忙?我的十四工坊没了,听到了吗?我的钱,我的公司,没啦!”
“好了,好了,先生们,女士们,都说了不要跑题啦!”现在女士继续拍桌子,大声道:“你们都不是小孩子,同样的话要我说几句?难道就因为我被贝伦凯斯特家的老怪物揍了一顿,你们就再也不尊重我了吗?啊哈,我至少是遇到了那个老怪物还逃掉了。如果是在座的诸位的话,岂是一顿揍就能了事的?”
在场的蛇首都觉得“现在”女士这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便纷纷地住了口。
当然,据说是脑子但是不想用的“燧火”眨巴了一下眼睛,下意识地指着“赤王”道:“……他被皇帝揍过。”
“嘿,我这个暴脾气!”女士跳了起来。
虽然两人都是通讯投影,真身说不定隔了好几万光年,但五大三粗的“燧火”看到对方向自己扑过来,还是下意识抱着脑袋蹲了下来,带着哭腔道:“对,对不起。”
于是,在场又熙熙攘攘地闹腾了好一会,“过去”公才总结道:“无论如何,我们的努力还是失败了,一个混沌的时代毕竟还是已经到来了。这不符合未来公给我们制订的规划。”
“结论呢?”现在女士没好气地道:“每次和这帮货开会的时候就是会跑题,还不如直接说结论呢。”
“托米泰莉可汗和她的掠夺者帝国,就随她吧。我们做到能做到的一切。”
在场人们纷纷点头,便是那位“灵愈”女士也是一边哭一边点头。
“第二,继续追查虫之母的下落。可是,我们手中掌握的所有利维坦之巢和所控制的虫类,全部静默。”
有不少蛇首看向了“现在女士”,但她这次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你可别当面不说,背后乱说哦。”过去公道。
“你们都听到了,是追查,不是追杀!”现在女士大声补充道。
蛇首们赶紧纷纷点头表示大约是明白了,就算是不明白也一定会在行动中明白的。
过去公看了看大家,沉吟了一下,在这个瞬间,他表现得似乎有些扭捏,这才用悠长的咏叹调一般的道:“黑日隐幽,灰韵初阳,寒星重影,浮生未央。”
“……我确实不知道,你最近居然有了研究打油诗的雅兴?”现在女士道。
“这是未来公留下的箴言。未来公最近难道没对你说过类似的话吗?”
“祂堵我说的是:银帆砥砺,初晓从死寂中啼鸣;黎明之龙,你如此从苍穹而降。”女士道:“结合起来,听起来倒是很波澜壮阔的大事呢。可是,没有预言家小姐,我们现在就是在猜字谜。我恨猜字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