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我说的是正经的那种。
当然了,不可或缺的还有所谓的手擀雪茄。这次擀雪茄的是那位飞行员小姐姐,古铜色的肌肤充盈着野性的魅力,大腿上的肌肉线条甚至带着一种大理石雕像般的美感。和上次那位的肤如凝脂的医生小姐姐相比,倒是另有一番风味了。
话说回来,上次那个医生小姐姐叫什么名字来着?海伦娜?还是蕾妮?
有一说一,飞行员小姐姐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如果抛开了各种一言难尽的香艳属之外,雪茄的口感甚至很难得到差强人意的评价。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没有一只大摇大摆的白毛狐狸来打扰,那便是最吼的啦。
另外的另外,余连依然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孩。他最多只是品尝一下热情的小姐姐们的手擀雪茄以及用素手递过莱的水果和小糕点,除此之外便再没有什么了。
于是,便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中,三人(外加一群小姐姐)便这样饶有兴致地吨掉了一整打圣尊和两瓶火岩酒,大家便都这么非常自然地嗨了起来。
……嗯,什么?你说灵能者光凭自身的自然代谢就能把这些酒精分解掉?
呵呵,灵能者的事,谁又说的清楚呢?所谓的灵能者,难道不应该想醉的时候便醉,想醒的时候醒吗?
于是,就着这样微醺的态度,克雷尔·贝尔蒙特带着哭腔唱了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
旁边一直在被小姐姐们挑逗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阿斯特里也来了兴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联盟独有的40孔口琴,开始合起了调子。
不得不说,克雷尔的歌声很有韵味,阿斯特里的演奏技巧也极为精湛。于是,现场的气氛顿时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忧伤和怅然。
在场的小姐姐们也被这股淡淡的忧伤情绪所打动,不少人甚至开始抹起了眼泪。
好吧,这两人其实表演的的一首出自联盟大航海时代初期,用于讲述“送别”的小调,我们在这里只需要领会精神就好了。
至于余连,却难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至于吗?现在是连脸都不准备要了是吧?”
克雷尔抹了抹眼角中那并不存在的眼泪:“可是,你毕竟是要走了啊!余连老弟,我其实早就把你视为心灵上的挚友了。男人在一起滚过一次火海和刀山就是挚友了,我们却滚过好几次了。就算是宇宙之灵在上,也必须承认这一点。是吧?”
好吧,虽说所谓的男人有三大铁,但扛过枪的一定会比后两者要深厚得多。克雷尔老兄抛开太会玩,在进步性和堕落性方面左右横跳得太快,但总体而言还是个能处的遮奢汉子。如果不是大家所代表的立场总有些微妙,其实是能当个好朋友的。
只可惜,由于这家伙的进步性实在是太玄学,余连终究还是没办法把他当做是自己的达瓦里希,顶多是能顺风一起浪的酒肉朋友罢了。
想到这里,余连便和克雷尔碰了一下,然后也勾肩搭背地发出了咏叹调一样的声音:“是啊是啊!看在宇宙之灵的份上,我们就是这般心灵上的挚友啊!呜呜呜呜,我走了之后,请务必多多牵挂我。”
克雷尔用力点头。
“所以,就是因为我们是心灵上的挚友,你才对我的职务调动那么在意。于是共同体才对你单项透明是吧?”余连又满脸感动地问道。
克雷尔咳嗽了一声,郑重其事地解释道:“这个,单项透明也是透明的一种,这至少也反映了我们两国之间坚不可摧的友谊。不过,有一说一,如果是余连老弟你的要求的话,我们其实是可以双向奔赴的。”
“和共同体?”余连微笑。
“不,和你。”说话的却是阿斯特里·艾诺尔。
余连放眼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近在咫尺的小姐姐们确实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甚至都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这才道:“呵呵,阿斯特里老弟,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意思意思了。哥哥,你其实是懂我的意思的。”
这声“哥哥”就算是由芙蕾那个紫毛丫头喊出来,都有点略茶了,余连顿时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没好气道:“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小胖子顿时露出了然的笑容:“明白啦!不愧是你啊,大哥!”
所以你又到底明白了什么?
然后,便见阿斯特里摸出了三个绣着蔷薇纹章的绣袋:“这是大姐头让我交给你的。”
余连不由得一怔:“娅妮?”
克雷尔在旁边点头:“嗯,那丫头离开涅菲的时候,便留了这三个锦囊。她说你迟早是要带舰队归国的。如果你依旧是舰队的司令官,便把锦囊销毁。如果你被架空,便交给你。”
“架空什么的也过分了。我可是总统府首席军事助理。总统府的人,和元首直接对接的,这能叫什么架空呢?”余连没好气道。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监军”啊,什么“先斩后奏”之类的,现场顿时洋溢起了快活的气息。
于是,克雷尔和阿斯特里都露出了无懈可击的营业用笑容,仿佛连嘴角翘起的幅度都差不多,压根就是同一个师父训练出来的。
“那么,你还要吗?”